,怎麼,定遠將軍是打皇室貴胄子弟打的不過癮,現在想改為毆打朝臣麼?」張毅盯著慕容麟寸步不讓。要是慕容麟真打了自己這個鎮國公,再憑慕容懿如何一手遮天也休想將他護下來!
眼看事態再鬧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慕容懿適時開口:「慕容麟!」
正要和張毅繼續爭執的慕容麟聽到慕容懿的聲音立刻閉嘴,雖然心裡還是不滿,卻也不敢當眾違拗自己大哥的意思。憤怒的瞪張毅一眼,轉身不再看他。
一場無形的煙火就這樣消弭下去。
黃埔晨鳴眼中帶了不耐煩,揮揮手:「眾位愛卿說的都有理,只憑諜報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不如就等方大人回來後問明情況再作區處吧。」
「皇上不可。」溫同嵐趕忙低頭恭聲阻攔,「從振遠道到京城快則十天,慢則半月,若等方大人回來再做區處,萬一賊匪再次打劫運出去的糧草該如何是好?」
「那就等方大同回來問明情況後再往邊關運送糧草。」黃埔晨鳴隨口道。
此言一出,朝堂中幾個人頓時變了臉色。
董琰直接阻攔道:「皇上此舉不妥。自古向來都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乃是一軍所需之給養,沒了給養,讓將士們空著肚子上戰場,無異於羊入虎口。平西將軍帶領的部隊此時想必已經快要到達西部邊陲,而糧草卻折在路上,一旦開戰,沒有糧草供應勢必會影響士氣,於我軍大大不利,當務之急,該再調撥一批糧草運過去才是。」
「董愛卿雖然言之有理,但是路途攔截的蟊賊不除,再多的糧草運出去也不過是祭了道路而已。適逢大旱,國庫早已不如當年,若是再調撥一批糧草被燒了,邊陲再想要糧草供應可就難了。」黃埔晨鳴故意為難道。
「臣聽聞,此次旱災所費金銀不過五百萬兩,且今年的災害有攝政王處置,並未對當地造成實質上的災害,便是連當地的賦稅都不需要減免。這樣一來,國庫便是受損也不會有太大干係,如何調撥兩次糧草就後繼無力了?請恕微臣不大明白。」董琰也是個有血性的,聽黃埔晨鳴這番話,忍不住動氣,竟然不顧君威的質問起來。
想想也是,這些年,年年風調雨順年,邊關無戰事,內部無叛亂,舉全國之力十數年的積累,若國庫里只是攢下來五百萬兩銀子和兩批糧草的費用,說出去也實在是太有些貽笑大方了。若真如此,宸國這三國之首的位置也不用坐了,隨便一個附屬小國的國庫怕是都要比這富裕些!
黃埔晨鳴臉色一沉,聲音帶了怒火:「你是在質問朕麼?」便是傀儡皇帝,也有傀儡皇帝的尊嚴,豈容一個臣子如此當眾質疑。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心有不解。」董琰臉色也不好看,他所認定的主子只有慕容懿,在他眼裡,也只有攝政王才當得起宸國的主宰。這黃埔晨鳴在其位不謀其政,尸位素餐,現在邊關戰事緊迫,他竟然還在朝堂上推三阻四的打太極,有這樣的皇帝實在是宸國百姓的悲哀,似這種人,早就該將他趕下去才是!
「心有不解?朕看你分明是心懷不敬!」黃埔晨鳴冷笑一聲就要發作。
「本王也是不解。」慕容懿適時開口,看向黃埔晨鳴,「據本王所知,宸國的國庫似乎沒有陛下說的那麼空虛吧?」
黃埔晨鳴敢對殿中的臣工不客氣,卻不敢對慕容懿如何,見慕容懿開口,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會。
慕容懿也不指著他回答,一句話堵住黃埔晨鳴的嘴之後,轉頭看向殿中大臣:「眾愛卿所言各有道理,查明奸細勢在必行,運送糧草也不容耽擱。蔣新生——」
「微臣在!」兵部左侍郎蔣新生趕忙站出來應聲道。
「本王命你為押運官,明日率三千軍士押運糧草去往邊關。」
「是,微臣領命。」蔣新生答應一聲,退下。
「另外,鎮國公張毅,永親王黃普功,左相溫同嵐三人共赴振遠道調查糧草被燒事件,方大同原地待命,等三位大人到達後協助三位大人調查,務必儘快查清事情真相,一旦發現有人通敵叛國,不管此人是誰,都絕不姑息!」慕容懿冷魅的聲音低低響起,帶起涼薄的溫度,聽的黃埔晨鳴心底沒來由一冷。
正當黃埔晨鳴心底打鼓,惴惴不安時,就見慕容懿冷魅狹長的眸子瞥過來,帶著洞察一
第三十章糧草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