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全都放在了這個侄子身上,安排他做了個武略將軍。雖然官職不高,卻是一個手握實權的職位。
眾人在城門外集合,慕容懿到時,其他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遠遠見慕容懿那輛標誌性的馬車出現,張德打馬過去:「王爺,人已到齊,是否現在啟程?」
「嗯」慕容懿捏著寒寒的小手,淡淡的應一聲。
張德比個手勢,等著的人會意,命令傳達下去,一眾人緩緩啟程。
寒寒只聽得外面踢踢踏踏的車馬響,小手從慕容懿的大手中抽回來,翻身腦袋湊到車窗旁掀開帘子往外看,一溜十幾輛馬車,卻沒有宮紅丹那輛無比奢華的馬車,難不成宮紅丹沒有跟著過來?
正納悶,當中一輛馬車車簾掀開,宮紅丹往這邊望過來,兩雙眼睛對上,就見對方一張完美無瑕的臉上擰出強烈的憤怒,又一隻白皙的小手從馬車裡探出,搭上旁邊的車壁,接著探出一個腦袋,扭頭似乎對宮紅丹說了些什麼,宮紅丹猛的放下車簾,縮回車裡。
寒寒收回目光,宮紅丹和陳秋水居然坐在一輛車上,這宮紅丹對陳秋水倒是真的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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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紅丹一坐回馬車,就滿臉憤怒的瞪著陳秋水:「她怎麼也來了?她一個小廚娘有什麼資格跟著過來?!」
陳秋水忙著安撫:「許是王爺有自己的用意,這個莫寒寒不是王爺的廚娘麼?或者王爺是吃不慣外面的飯菜,特意讓她跟著伺候飯食的。」
「伺候飯食能坐同一輛馬車?」宮紅丹不信。
別說宮紅丹不信,就是陳秋水都不信自己的話,但是現在宮紅丹發怒,她必須要想辦法給哄下去,不然這一路受罪的還是自己,心底憋氣,都怪祖父,非要她無論如何都要哄好了這個勞什子閉月公主,否則她用的著這麼低聲下氣跟個奴才似的哄人麼?
心裡抱怨,臉上不得不扯出一抹笑容:「或許王爺有別的用意,公主且不要理會,等到了千佛山再說。千佛山有一座馬場,每年王孫貴族去了都會舉行賽馬比試,王爺十歲參軍,馬背上長大,到時候定然會參加,公主馬技非凡,只要把你英姿颯爽的一面展現給王爺,不愁王爺不被打動。那個莫寒寒從小山村里長大,進京之前恐怕連馬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到時候我們讓她也騎馬,與公主並列一起,誰高誰低,誰勝誰負,誰是瓦礫誰是明珠立見分曉。王爺英明,自然會考慮該如何選擇。」
陳秋水說完,宮紅丹心頭怒意下去,臉上浮起一抹笑意:「還是你聰明,這個方法好。」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秋水,「本宮一直以為你是個柔和的,沒想到竟然也有這樣狠辣的心思。」
陳秋水臉上笑意一僵,暗暗惱火自己竟然沉不住氣,惹得閉月公主對自己戒備了。
宮紅丹不傻,她從小在宮廷長大,看慣了各種勾心鬥角,跟陳秋水相處這麼久,早就看出陳秋水是什麼樣的人,最是口腹蜜劍,笑裡藏刀的。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只要這刀劍對準外人不傷她就行。今天提點她一句,就是告誡她不要將這刀劍對向自己。
看陳秋水臉上笑容微僵,知道她是聽進去了,宮紅丹轉個話題:「你妹妹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陳伊人上次求她想辦法把她弄出去,她把這件事交給了陳秋水,這麼長時間,也該有信了。
陳秋水斂了臉上的神色,露出一抹愁緒:「我回去和祖父提了此事,祖父的意思是出嫁從夫,沒有娘家硬往回搶人的道理。而且,慕容家主雖然年紀大些,但並沒有苛待伊人,又是攝政王賜的婚,祖父也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接伊人出來。祖父的意思,伊人的去留,總要慕容家主決定才行。」陳伊人是祖父好不容易才插入攝政王府的一顆棋子,現在還沒用上,哪能這麼輕易的就廢了。
宮紅丹不甚在意:「算了,能不能成也是她的造化,你這個做姐姐的盡力就行。反正本宮現在有你這個軍師在,也用不著她……臉皮厚,哼,也只有那些自甘下賤的人才會用這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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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一路走走停停,馬車傍晚時分才到了千佛山。
千佛山的方丈早就收到消息,帶了眾僧侶在山前等候。
千佛山不高,步行上去也費不了多少工夫,之所以有名,是因為叢林掩映間時有各路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