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中,「你們請便。」雙腿微微夾緊,馬匹轉頭,走向一旁的小馬場。
「……」
幾個人互相看一眼,沒想到攝政王竟然為了陪那個小廚娘,將他們撇在一邊,心裡微微有些不痛快。
不痛快,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以往本王經常在我們南疆賽馬,雲國的馬倒不曾騎過,今年本王也領略一下雲國的馬匹,看腳力是否如我們南疆的一樣強壯。」龍卓笑一聲,「你們誰與本王比。」
「本王也想試試這宸國的馬匹,咱們一起。」宮起附和一聲,帶馬向前走兩步。
「還有本王。」李牧應一聲,三匹馬如同離弦之箭,朝前飛奔而去。
宮紅丹滿眼嫉恨的盯著慕容懿帶著寒寒遠去的身影,雙手攥緊韁繩,指尖泛白,半晌,一扯韁繩往外走:「我們回去!」
陳秋水壓根就不想比,巴不得回去,聞言,連勸都不勸,也打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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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眾人回京。
寒寒坐在馬車上,隔著帘子看後面跟的長長的隊伍,頭也不回的問:「你說,他們三個國家的皇子過來千佛山找聖物,沒有找到就這麼回來,他們會甘心麼?」
慕容懿手裡拿著書,眼皮都不抬:「他們也只是聽到消息,並不確定,這次過來只是查探,並沒想著一定能找到。」
「你說,咱們拿走了南疆聖物,背後之人知道麼?」寒寒眨眨眼,要是背後之人知道聖物裡面的蠱蟲被小狐狸給吃掉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本王派了人盯著。」慕容懿手翻過一頁書。
他們走後,背後之人極有可能會派人去查探聖物是否還在,只要他們的人出現,暗衛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後之人。
「那他們怎麼判斷是誰拿走了聖物啊?」
慕容懿放下書,眼中划過一抹無奈,這小丫頭大概是太無聊了,居然能想這麼多,大手撈過寒寒的小身子:「這個問題本王也在想。」低頭在她白嫩嫩的小鼻子上咬一口。
寒寒臉一紅:「你說千佛寺後面怎麼會有個地道啊?」
「二十幾年前雲國還是一個小國,戰爭不斷,許多大的寺廟建築都有密道做為逃生之路,並不稀奇。」唇往下移,含住寒寒的小耳朵慢慢啃咬。
寒寒被咬的發癢,縮著脖子推他:「那個,我跟你說正事呢,聽說雲國的幾個受傷的侍衛突然用錯藥沒了,是怎麼回事啊?」
「嗯,本王也在做正事。」微涼的唇準確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細微的抗議後,車廂終於安靜了。
天剛擦黑,馬車趕到京城。
張德將三國皇子順利送入驛館,自己進宮復命。
慕容懿則帶了寒寒直接回攝政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晴空滿臉興奮的進來:「姑娘,那個王青走了。」
「走了?」寒寒驚訝,「什麼時候走的?」
「就是從千佛山回來後不久啊。」晴空滿臉喜悅,「那個王青不是到了千佛山第二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回京了嗎?我聽府里人說,她回王府待了三四天,天天去曾氏院子裡跑,後來不知道哪遞進來的消息,說是她家裡出事了,急招她回去,她就走了,只給王爺留了一封信,說是事情解決了再回來。」
寒寒無語的看著晴空:「你怎麼知道她給王爺寫的什麼?」不會她偷偷看那信了吧?
「她的丫鬟說的啊。從王青走了,她的兩個丫鬟被於管事收了回來,芙蓉居里的東西也收了,看樣子,應該是王爺下的命令。於管事收那兩個小丫鬟時,兩個丫鬟跟於管事說,王青給王爺留信,說以後還回來,想賴在芙蓉居不走,結果被於管事訓斥一頓,這才老實了。」晴空一臉的幸災樂禍,那兩個小丫頭光想著靠王青往上爬壓下姑娘去,卻不知道在王爺眼裡,那個王青連姑娘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現在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她們還眼大心空不!
「王爺命於管事把她的東西都收了?」寒寒驚訝,她還以為慕容懿上次答應了關照王青,會在王府里給她留一席之地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幹脆,王青前腳走,後腳這邊就收東西。
「對呀,肯定是王爺吩咐的,不是王
第六十八章賽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