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做不到……」
「做不到我這神醫就不當了。」雖說自己不樂意調理莫寒寒的身體,但是不樂意歸不樂意,一再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這種感覺還是很不爽的。
「嗯,那就開方子吧。」
「開方子?開什麼方子?」沐風有些疑惑。
「調理身體不需要開方子?」慕容懿狹長的眸子中划過一抹鄙夷,「還是你只是隨口說說,根本不會調理身體?」
「我不會調理身體?」沐風一口氣沒上來幾乎噎死,瞪著一雙秀麗的眼睛看著慕容懿,「我好歹也是一名神醫,調理身體能難得到我?只是她身體內虛太久,虧損過度,哪是一兩張方子能調理好的?還得配合藥浴針灸才行!」所以他不樂意調理,因為太麻煩了。
「針灸?」慕容懿冷魅的眼神瞥過來,「是不是很疼?」他以前雖然也扎過針,但那都是毒發時扎的,毒發的痛苦掩蓋了一切,根本趕緊不到扎針的疼痛。但寒寒現在看似一切正常,突然給她扎針,她該會很疼才是。
「酸、疼、脹、麻,這是針灸的最基本感覺,開始時比較難以忍受,等扎一段日子,給她把經絡疏通了就好了。」
「不用針灸,只藥浴和吃藥就行。」慕容懿收回眼神下了定論。他雖然希望小丫頭能早些恢復,可沒希望小丫頭受苦,既然針灸這麼痛苦,不扎也罷。
「吶吶吶,這可是你說的,不給她針灸,那我可不敢保證半年能將她調理好了。」沐風說著,眉眼間都忍不住帶了得意,雖然他動不了這混蛋,但是借著這個理由拖著不給莫寒寒好好調養,讓這混蛋著著急也是感覺很痛快的。
「半年!」冷魅的聲音再次響起,「本王只給你半年時間。」低沉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半年?你有沒有搞錯,不讓針灸你居然要我半年把她調理好?你不覺得你太強人所難了?」沐風咬牙,這混蛋還真會壓迫自己。
「嗯?」微長的音調透出一抹淡淡的鄙夷,狹長的眸子透出濃濃的不屑,「你做不到?」
「我…。」沐風臉瞬間漲的通紅——氣的。如果自己說做不到,這混蛋肯定又要去請師傅,如果師傅來了,自己肯定會被拎著收拾,這混蛋就是知道這樣才這麼威脅自己!簡直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心裡憤恨的吐槽著,走過去拿起紙筆刷刷寫下兩張方子。
「這張藥浴的方子每天晚上泡一次,泡上七天再換方子。這張內服,藥浴三天後用上,一天一次。」努力調整好面部表情,沐風扯著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介紹完兩張方子的用法。
等紙上的墨跡幹了,慕容懿將兩張方子收好,瞥一眼站在一旁的沐風:「你還不走?」
沐風的臉瞬間漲的更紅,典型的過河拆橋!典型的過河拆橋!這混蛋每次用完自己都這麼毫不留情的再攆走,簡直沒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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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的院子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邊是攝政王慕容懿的居所,也是整座王府的主院落。西邊是慕容懿的父親慕容灃及曾氏等人居住的地方。
寒寒在王府轉了一圈,對王府的大致布局也有了了解。
王府雖然占地廣闊,樓台殿宇也多,人口卻不多,除了慕容懿和他的父母妹妹這幾個正經主子外,剩下的全都是侍衛和下人。
「王爺在戰場上傷到過要害?」寒寒偏頭看著一旁的晴空姐妹,疑惑的問。
以前在村里時還不覺得,現在來到王府見到攝政王本人,寒寒突然覺得很疑惑。
古人流行早婚,大戶人家的男子一般十四五上就有了通房丫鬟,十七八上就可以娶妻生子。
這攝政王長的俊美絕倫,年紀輕輕地又權勢赫赫,到現在身邊居然連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除非他身有隱疾。
再聯想到他那陰晴不定的脾氣,寒寒越發覺得攝政王在戰場上時某個部位受到過傷害,以至於現在還不舉,連女人也不能找,才憋的脾氣喜怒無常。
「傷到過要害?」晴空姐妹一愣,不明白莫姑娘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但王爺從十歲上戰場,二十歲名揚天下奉詔回京,十年期間經歷的大小危險不計其數,幾次死裡逃生,她們雖然沒見過,卻也聽說過,傷到過要害也是有過的,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