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皇上身上要好聽好看一些。黃埔晨鳴畢竟是宸國的皇帝,在群臣心中,黃埔晨鳴就是宸國的主宰,這個皇帝再不成器,也得要保著他。現在將他圈禁已經是極限,又不能真將他殺了。不能殺,不能長久的圈禁,黃埔晨鳴又下了罪己書,認錯態度良好,再順勢推出一個頂罪的,全了皇室的顏面,大臣們當然也不好緊咬著不放,順水推舟的這件事情就這麼了解了。幸虧王爺有先見,邊關糧草扣著不發,這樣戰事膠著,邊關時有諜報發來,群臣心中的憤恨就不能消下去,黃埔晨鳴也自然就出不來了,只是苦了邊關的將士們,還要多支撐幾日。」於清搖頭笑嘆道。
「什麼黃埔晨鳴是宸國的主宰?就他那副熊樣子也配!沒有大哥,宸國能有現在這個境地?!要我說,大哥乾脆廢了他自己當皇帝算了,省的整天被他們算計,還受氣!」慕容麟瞪眼道。
於清輕聲一笑:「廢帝自立,和群臣擁護,不得已為帝,可是不一樣的。麟公子你就不要著急了。」
「什麼不得已為帝?」慕容麟看著於清不解的問。
於清笑而不答,轉頭看嚮慕容懿:「宮裡的事情已然妥帖,不出三日必有收穫。」
慕容懿點點頭,手指輕點桌子:「臨潼關那邊怎麼樣了?還能堅持多久?」
「這些日子臨潼關拒關不出,因為有四十萬軍隊壓陣,虔國的軍隊倒也不敢猛攻,只是偶爾試探一番,沒有什麼大礙。」連錦道。
「本王是說,臨潼關內的糧草如何?」
「糧草雖然不濟,但勉強還可以維持幾天。」
慕容懿抿抿唇:「飛鴿傳書,將替換掉的糧草送過去。」
「王爺?!」於清一驚,猛地看嚮慕容懿,「依屬下之見,不若等這邊都安頓好了,再將糧草送過去也不遲,左不過還能支撐幾天,也不必急於一時。」
「飛鴿傳書到那邊也要兩天時間,等那邊收到糧草,首戰告捷之後才會再次傳諜報到京城,耽擱下來,也有十幾日的時間。這些日子,完全夠將朝堂的局勢穩定下來。」慕容懿淡然道。
「可是……」於清還是不放心,「若是皇后和鎮國公又出了什麼鬼計,是我們始料不及的,那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就白做了?」於清還是有些不放心。朝堂之事,瞬息萬變,誰知道中間會不會因為一個紕漏就讓黃埔晨鳴再次翻盤。
「那就派人盯緊了他們,讓他們無計可施!」慕容懿冷魅的聲音不容置疑。
雖然多年的鐵血磨練讓他如今心硬如石,冷血無情。但他自幼長於軍中,對軍中兵士的感情自然與別人不同,如今為了自己的目的陷四十萬大軍於困境已經讓他心有愧疚,若是因為糧草的耽擱讓這四十萬大軍有所損傷,那他才是真的寢食難安了。
於清跟隨慕容懿多年,也知道慕容懿心中的思量。見慕容懿如此堅決,不再多說,點點頭:「屬下命人去安排。」
寒寒不知道慕容懿他們的具體計劃,卻聽出來他們要動黃埔晨鳴也就這幾日的時間,眼睛轉轉,想起自己的算計,笑道:「都說皇上是真命天子,應天命而生。若只是因為皇上失德,被群臣廢棄,到底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舉動。即使王爺因此登上帝位,也難免使人詬病。」
「自古成王敗寇,管他們那些個勞什子的酸臭腐儒說些什麼,只要皇位是大哥的,我一百個贊成!」慕容麟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茶盞亂蹦,他也不覺得手疼,眉開眼笑,滿臉興奮,對於慕容懿要當皇上的消息極為贊同,「要說什麼名不正言不順之類的,老子今天晚上就去把黃埔家的那些人都殺了,沒了他們當皇帝,這宸國不讓大哥當皇帝,讓誰當?看誰還敢說些什麼!」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一副馬上開工的樣子。
於清無奈的一把扯住他的袍袖:「你先坐下,要真像你說的這麼簡單,那王爺還籌謀這麼久做什麼?你今天把人殺了,明天關於王爺的流言蜚語就傳遍大街小巷,你還能把這些臣民們都殺了?」心裡鬱悶,王爺那樣一個睿智機敏的人,怎麼就有這樣一個脾氣暴躁的弟弟!不對,是堂弟!也不知道這些年在軍中都練了些什麼!
慕容麟狹長嫵媚的丹鳳眼不耐煩的挑挑:「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四周一望,見人們都不說話的看著他,靜默片刻,訕訕問道,「真有這麼嚴重?
第三十六章計謀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