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去。
那些女子卻不打算走,其中一個鵝黃色衣服的眼角瞥向跪在地上的陳伊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這位姑娘真是好威風,排揎我們一頓也就算了,現如今這慕容家主的二夫人,王爺的庶母在你面前跪著,你竟然也能視而不見,坦然受之,現在還說什麼只是一個小廚娘,真是好笑!」
於管事眼一沉,冷厲的眸光落在說話女子身上。莫姑娘護著主子,他自然也不能看莫姑娘吃虧,等稟明了王爺,這個女人必須得死。
女子被於管事看的脖子一縮,不知道想起什麼,很快的挺直脊背,下巴微抬,滿臉倨傲和看戲的表情瞅向寒寒。
寒寒一拍腦門,似乎才發現陳伊人跪在地上,驚呼一聲跳向一邊,躲開陳伊人的跪拜:「哎呀,陳小姐,你怎麼還在地上跪著?雖然說你和慕容家主沒有拜過堂成果親,但好歹也一起同床共枕了幾天,慕容家主地位超然,別說是他床上的人,就是他腳下的一條狗我也受不起啊。你看,這些美人們都知道我當不得她們一拜,自己站了起來,你怎麼還跪著?哎呀呀,我說你這腦子…。就是開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啊!」
「噗——」聽了消息隨著慕容懿趕過來的於清遠遠聽到寒寒的一番言論,忍不住笑出聲來,扭頭看嚮慕容懿,「主子看中的這位莫姑娘,果然特別。」
慕容懿冷魅的眸子中划過一抹笑意,身上原本冷沉的氣息頓時柔和下來,停住腳,淡淡的「嗯」一聲,遠遠的望著看。
這小丫頭一向是個牙尖嘴利不吃虧的,沒想到進來京以後,語言更加犀利起來,而且面對不同的挑釁應對起來完全遊刃有餘,半點不像沒見過世面的小村姑的模樣。
心裡忍不住得意,他看中的人,合該如此。
瞥見慕容懿臉上那一抹欣慰和與有榮焉的神色,於清瞬間噤聲,眼神望向遠處的寒寒,眼中划過一抹深思,這小姑娘,對主子來說很不同尋常啊。
寒寒自然不知道遠處有人正盯著自己看,一番話說完後,滿臉無辜的看向陳伊人,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不滿與控訴,你這樣子,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比起裝白蓮花裝無辜,她也不差!
陳伊人一口血卡在胸口,氣的身子亂顫,什麼叫沒拜堂沒成親,好歹也同床共枕了幾天?這分明是打她的臉,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見人了!
咬牙瞪著寒寒,恨不得上去撕了寒寒那張看著純真如嬰兒的臉。
那女子見狀不好,知道這陳伊人是個憋不住火的,現在能跪到這裡已經極為不易,怕接下來就沒那麼有耐心了,忙著插口:「姑娘這話可就差了,陳二夫人口中的終身大事,怎麼到了你口中就成了開玩笑了,對終身大事都能隨意的人,怪不得說起別人來也可以隨意攀誣。」
寒寒眉頭一皺,瞥向那個女子,那女子身量略高,一襲鵝黃色的薄羽紗裹得身材玲瓏有致,打扮長相併不出眾,只是那通身略帶清冷的氣質比較特別一些。
從剛開始就是她一直挑撥,寒寒原本還奇怪,雖然她和陳伊人接觸不多,但從言談舉止也能看出那就是一個爆竹脾氣,被驕縱壞了的大小姐,現在居然能又跪地又磕頭的裝白蓮花,現在看來,她是和外界早就串通好了來做這一場戲了!
長長的睫毛眨眨,寒寒嘴唇微嘟,萌噠噠的看向黃衣女子,吐出來的話卻戳人心窩:「我年紀還小,不懂什麼人生大事,姑姑看起來年紀長我許多,原來一直為自己的終身大事操心?怪不得會向皇上求旨過來伺候男人呢,還說什麼仰慕,只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著搖搖頭,「我不要和你說話了,免得你把我給帶壞了,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兒。」
姑姑?伺候男人?黃衣女子瞬間如同被人當眾抽了一個大嘴巴,整張臉紫漲起來,瞪著寒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於管事額角滑下一抹黑線,什麼叫胡攪蠻纏,今天他才算是見識到了。同時對寒寒的口才有了全新認識,以後決不能跟她鬥嘴!
寒寒說完看向陳伊人:「你怎麼還跪著?剛才不都說了你不用跪了麼?難不成是喜歡跪著?」說完近前兩步,背對著眾人臉上划過一抹得意的笑,無聲的口語道,果然是犯賤!
陳伊人一股怒火直衝頭頂,掙扎著站起來,口中罵道:「
第二十章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