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頓時收了回去,一雙眼睛怨毒的瞅向寒寒,話都說出來了,還要讓她怎麼告狀!
寒寒無視她的眼神,繼續漫不經心的笑道:「王爺都不允許我以奴婢相稱,特意命於管事用肩輿將我接進府做客的,這賤婢卻自持身份,見了我一口一個奴才的叫著,不把王爺放在眼裡。我尋思著這賤婢公然蔑視王爺,這行為怎麼著也該打殺了,只是想著是曾夫人您的人,我要處置了她,顯得我越俎代庖了,且我是客人,也不合規矩,因此小小懲戒她一番,真要處置,還得夫人您出面才是,畢竟是您的奴才不是?」
「你胡說,我沒有!」春桃咬牙,恨不得撲上去將寒寒的嘴堵住。
「你難道沒有罵我是奴才?」寒寒訝異的挑眉,「我的兩個貼身婢女可都是聽到了的。」
「我…。」春桃頓時噎住。
「你就是莫寒寒?懿兒請來的那個廚娘?」一道低沉的男音響起,寒寒扭頭就看坐在主位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滿臉審視的盯著自己,眼裡含了一抹鄙夷,如同看低賤的螻蟻,「懿兒不懂事胡鬧,你也由著他?見人不知禮數,這樣的賤民進了府就該趕出去才是,沒的引人笑話,丟了王府的臉面!」這話是對著曾氏說的。
曾氏眼圈一紅,似乎含了天大的委屈:「老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懿兒那孩子從小就對妾身有些誤會,不肯聽教,現在又做了王爺,更不會聽臣妾的,他的事,哪裡由得了妾身做主。」
「胡說,你是他嫡母,如何管不了他!」男子叱一聲,極為不悅的樣子。
寒寒看的皺眉,在她面前做戲,有必要麼?若真如表現的那麼理直氣壯,慕容懿給他賜平妻時,怎麼他連屁都不敢放一下?
沒心思在這看他們演雙簧,寒寒挑眉瞅嚮慕容灃,臉上帶著適當的疑惑:「呃,打擾一下,我可不可以問一句。」慕容灃扭頭瞅她,寒寒笑笑,「其實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就是王爺的父親,那位在王爺十歲時迫的王爺離家參軍,卻在自己二兒子十歲時,像先皇請旨封二兒子為理郡王的慕容家主?」
見慕容灃變了臉色,寒寒不怕死的又加一句:「對了,聽說那位理郡王的母親就說這位對親子和繼子一視同仁的曾夫人,呵呵,你們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在民間聽多了關於王爺的傳言,心裡好奇,忍不住問一下。」
「民間傳言?」慕容灃額頭跳跳,「放肆!胡說八道!我慕容家的事情,豈容外人置喙!」
「就是,關起門來一家子的事,小老婆苛待繼子的事情多了去了,旁人都不議論,偏偏議論慕容家主,這些人真是可惡,別說虐待了,就是弄死了,也不過是一個孩子的事情,家主心如磐石又精力充沛,死了一個還能生出好多個來,家主樂意的事情又關那些人什麼鳥事!」寒寒贊同的點點頭,「不過家主,你找我了,不會就是為了討論你的家事吧?」
寒寒一提,慕容灃這才轉過彎來,想著自己的思維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帶著跑,忍不住又氣又怒,猛地喝一聲:「你給我跪下!」
「父親大人這是想讓誰給跪下?」冷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寒寒頓時眼睛一亮,他來了,自己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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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挑釁慕容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