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劉佳璇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其實,錢不錢的不重要,那些銀票如果帶回到現在也定不了多少錢,東西就不一樣了。
每一樣東西帶回去都價值連城。
到時候,就算是自己離開那個崗位許久,只要東西到位,她依然還是整個醫院的驕傲。
這時,劉佳璇就是努力說服自己,暫時不能回去,這個時候總不能閒著。
再說了,她表現出一點點的弱點,讓別人看到弱點,也算是一種保命的法子。
很多權利中心的人最怕的就是槓子頭,油鹽不進,乾脆殺了了事。
「我去了軍營這才知道,每天軍營的開銷很大,這龐大的支出,不全都是皇宮裡供給的,那麼,你說這錢是從哪裡來的?」劉錦宏說著靠近桌子,故意壓低聲音,又讓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到。
半夏和半秋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們這是公然算計攝政王,這個時候他們不管說與不說,最後的結果都逃不出一個死。
劉佳璇這時放映迅速,立刻把當初攝政王給自己的玉拿出來,直接看向跪在地上的半夏和半秋。
「這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劉錦宏鬆口氣,這是把兩個丫鬟拉下水啊。
不愧是他的妹妹,反映就是快。
只是,妹妹?
她是嗎?
原來還能覺得自己的妹妹是經歷事情之後真的變了,那天和父親喝了很多酒,父親醉酒後說漏了嘴,再次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覺得是那麼耀眼。
耀眼到,他都看不見她以外的女人。
「你們可要說實話,要不然我會生氣的。」劉佳璇恩威並施。
「這是王爺的信物,也是印章。」
劉佳璇仔細看了又看,這東西真的這麼管用。
想到攝政王的為人,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也不難以猜透。
想著想著,她決定試一試。
「哥,我們去玩玩?」
「好。」
兄妹兩人就這樣更大光明的帶著攝政王的兩個丫鬟,對京都各個大街小巷開始瘋狂的購物。
果然,幾乎有一半的店鋪都是攝政王的。
有了這個驗證,他們兩個人樂開花了。
半夏和半秋累的如同兩條狗一樣,他們還不能抱怨,實在是攝政王的店鋪太多了,這有些不合乎情理。
他們跟在攝政王身邊這麼多年,她們怎麼不知道?
是他們的身份太過卑微,不能知道嗎?
想來,也許,只有這個能讓他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