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真上道。
「這是對皇嬸的謝禮。」
劉佳璇坦然的收下,放在手心裡的那一刻,仔細看了一眼,,好傢夥,果然是太子,財大氣粗,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半夏。」
半夏從外面走來,衝著太子、劉丞相行禮,又來到王妃跟前。
「王妃娘娘——」
「嗯,收好了,放到我的小金庫。」
「是。」半夏拿著銀票離開再次站在門口。
「半夏啊,收好了啊,多少錢我都記住了,也千萬不要放錯了地方。」
半夏的嘴角一抽,這話也只有王妃能說的出來。
攝政王那麼多錢,還會在意這個?
劉佳璇不在意,看向太子,「你現在感覺怎樣,刀口有什麼感覺?」
「有些痒痒的。」
「這很正常,現在正是長肉的時候,稍微癢一點也是正常,如果你還能接受,就不用動,如果你實在抗不了,可以抹點這個。」劉佳璇伸手一支蘆薈膠出現在手中。
劉佳璇召喚出來的,可在有些人看來是早有準備。
太子看向女人手中綠色的小瓶子,和當初劉佳璇給自己的藥,有些相似,都是沒有見過的東西。
對著東西,他絕對相信是好東西。
「多少錢?」太子接過來之後,直接問道。
「無價。」劉佳璇說完這個,似乎這才看到站在旁邊的丞相父親,「父親,你站著幹什麼?」
太子似乎忘記自己故意沒有讓劉丞相起身,隨和的開口,「劉丞相,坐!」
劉丞相無語,他的兩個女人都嫁的很好,卻沒有一個人把他當成老泰山。
他沒有計較太多,坐下後,為劉佳璇和太子倒酒,卻被劉佳璇阻止了。
「父親,哪有父親給女兒倒酒的道理,還是女兒來。」
劉佳璇主動接過來,為丞相父親到了一杯,輪到太子的時候,看了一眼酒杯,卻轉而看向余管家。
「余管家,你去準備一杯白開水。」
余管家看向太子,沒有什麼反應,他去旁邊忙碌了。
太子也看向劉佳璇,「本宮不能喝酒?」
劉佳璇很是慎重的點頭,「你現在在恢復期,不能飲酒,就連喝茶也不行。」
「為何?」
「酒這東西是好,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徹底康復,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飲酒,喝茶就更不應該了。」
「為何?」
「茶把吃藥都解了,這藥不就白吃了。」
很快余管家送來白開水,太子也端著白開水和他們碰杯。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突然有吵鬧聲。
他們對這個聲音很是熟悉。
很快,鄧氏和昏過去的劉萍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