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聽到了太昊的話,神色嚴肅起來:「如果不反抗,我們就要任人宰割,我可不認為不打它們,那些深潛者就會老老實實的呆在深海你說的我雖然能聽懂,但是不理解,就不能直接告訴我要怎麼做?」
太昊嘆氣:「不能。」
許晨瞪大了眼睛,心裡感覺有些不妙。
「你知道我找你是幹什麼來的?」
「問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幫我,不過,你現在會回答我的問題吧?」
「你很重要,我會幫你。」
這也算一個回答。
許晨的語氣並不怎麼客氣,畢竟他可不怎麼尊敬這位雖然名為「太昊」,但實際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存在。
祂確實給人類一些幫助,許晨也沒忘記祂手上有好幾條人命,並且還有受害者至今未醒。
作為「太昊」事件的管理人,現在沒追究都算自己相當客氣了。
「那好,我經過調查,發現『祂』有意識的抹除了人類歷史上一切有關神秘學的知識,唯有你,似乎還保留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既然你認為我很重要,而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那你能將這些知識教給我麼?」
當初太昊可是交給了許晨一枚舊印,雖然那枚舊印是個古物,但是如果沒有見過舊印,也不可能知曉這個東西的作用。
並且還有那種轉移代價的法術或者說邪術,在一定程度也有其他的作用。
太昊並不在意許晨的語氣,平淡的道:「不能。」
「為什麼?難道我這樣的凡人沒辦法理解運用?」
「不能說。」
「那,為什麼不能說?」
「你猜?」
許晨怒條都快攢滿了,謎語人為何就是不能將話說的明白一些?難道但凡是個神祇都喜歡神神秘秘的?
這樣多人恨。
但是很快,看著面前的太昊,他終究還是讓理智回歸大腦。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些地方不對勁。
於是他開始看著太昊自言自語。
「不對,你應該不是戲弄我,這片區域已經被『祂』侵蝕到了這種地步的話,你的處境也不好受,你明明知道將這些信息告訴我,或者教我神秘學與法術的知識,絕對能讓『祂』吃不飽兜著走,即使我再不濟,我手下也有聰明人與學者,他們有這些方法的話,估計稍微反制深潛者
所以,你不是不想告訴我,而是不能告訴我?」
太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看著許晨。
「但是這又是為什麼?」許晨仔細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記得你幫助我們很多次,即使用的是無辜者的性命,但是不可否認避免了出現了更大的危機『祂』肯定早有察覺,甚至早就視你為眼中之釘,你現在還能跟我對話,就說明祂對你無可奈何,即使你做了什麼,大概率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所以,原因在我身上?
一旦這些信息告訴我之後,我就會遭遇到什麼?」
許晨頓住,回想起來自己的以往,自己好像還真沒從太昊這裡得到什麼有關克蘇魯非常關鍵的信息,這讓他非常被動。
比如拉萊耶的位置,他不信太昊一點也不知情。
要不是他一直在東奔西走,現在老登的第二尊化身早就開始為禍人間了。
或許之後打關底BOSS還得先清兩管血條才能對老登造成真實傷害。
不過太昊究竟還是給自己泄露了一些信息,至少能引導他,那麼,肯定有一些信息可以告訴他,有一些不能
許晨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跟太昊有一些相似,自從得知有有關克蘇魯的信息有某種污染之後,他現在跟那些顧問團隊對話的時候也一直小心翼翼,沒有說不該說的名與諱。
他在避免類似葛老的情況出現,不過這個似乎給了他提示。
「難道是更高程度的信息污染?」許晨有些不確定。
太昊搖頭:「你的錨點很堅固,不會懼怕這種程度的沖刷。」
許晨皺眉,太昊的話提醒了他,自己甚至直面過克蘇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