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手段獲得了強化,使用寶石時它們也仿佛有了靈魂,因此,這區區藉助地下靈脈設置的簡陋防禦結界,對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哼哼!寶石騎士,出擊!」少年時臣投出一顆寶石,面前的結界之壁立刻消失,感知範圍內的一大片防禦結界也完全失效,他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邁步朝柳洞寺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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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很不錯!但我的寶石更強!」
「同樣的招數對寶石騎士是沒有用的!」
看著縮小了的時臣老師丟出一顆顆【禁魔結界】寶石然後沿著它們的影響範圍一路深入,同樣被吉爾伽美什丟下來的言峰綺禮完全不打算做出評論。
敵人是吸取靈脈魔力的防禦結界,如果採取針鋒相對的結界魔術進行對抗,還要額外分出精力抵禦其藉助靈脈對己方魔術施加的影響。
然而時臣老師這種做法根本無視了魔術層面的對抗,在那些寶石蘊含的魔力消耗完畢之前,結界是沒有空餘去應對他的,只要時臣老師能夠抵達柳洞寺或者破壞結界中樞,整個防禦系統將不攻自破。
但是,綺禮皺眉,被這種暴力手段破解後,原本因為吸取冬木最強靈脈節點魔力而更加強大的防護結界,在修復自己時變得越狂暴,這令他以前對付肯尼斯洋館時採用的那種潛入手段完全失效,所以暫時無法對孤軍深入的時臣老師進行支援。
那麼,綺禮看向周圍的樹林,微微眯起眼睛,現在的話只能對周邊進行偵查,很可能會遇到艾因茲貝倫的參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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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引以為傲的那些手下在哪裡?」吉爾伽美什端坐在輝舟的寶石王座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饒有興致地看著伊斯坎達爾駕駛著神威車輪攔截飛射而下的寶具雨。
「啊,之前和黑的那個sber打了一場,她引爆了我藏在裡面的寶石飛船,現在整個寶具都沒法使用,真是令人火大。」就像對方不是敵人一樣,rider毫不猶豫地對自己的情況做出了說明,如果韋伯在的話,一定會崩潰地用無力的拳頭錘打他吧。
對這種層次的戰鬥來說,如果想要掩飾【王之軍勢】暫時不能使用的事實,必然會花費更多的心力,而這種消耗對於並不擁有【直感】,只能憑藉【軍略】帶來的快反應抵擋寶具雨的rider來說是重大的破綻。
「是嗎?那你對她有什麼看法?」吉爾伽美什語氣輕鬆地說著,似乎這裡並非堵上性命全力以赴的戰場,而是一場下午茶時間裡悠閒的聊天。
「一位合格而且優秀的王,」rider一邊繼續抵擋那些飛射而來的寶具一邊用同樣輕鬆的語氣回答:「只不過因為存在一個『歷史上』『正確』的『自己』就認定所作所為偏離了王道,而把自己弄成那副黑漆漆的樣子,我正準備找機會打醒她。」
「哦?然後?」最古之王的冰冷的聲音和緊繃語調都透出了嚴酷的殺意。
「當然是把她收入麾下!」征服王哈哈一笑:「與其讓她沒事就黑自己,還不如讓她接觸更大的世界,並明白那點墨跡遠遠不能被稱為『黑』才行。」
「很好,本王說過,覬覦本王寶物的賊人都要被討伐,現在你也是其中一份子了。」英雄王忽然加大了寶具雨的密度,讓rider一時有些手忙腳亂。
「哈!你在開玩笑?你那個寶庫可裝不了人,」伊斯坎達爾繼續自曝:「而本王的王之軍勢,只要是被本王擊敗並心悅誠服追隨本王的,都可以進去並帶走。」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本王的寶庫中擁有世間所有的寶物,當然包括能夠解除英靈契約的東西,只是因為不知道名字無法找出來而已,」吉爾伽美什微微仰頭俯視rider:「比起你獲得區區一個servnt,本王可是從英靈座拐走一個英靈。」
「哈!好像你自己不是servnt一樣,就算能帶回去也不屬於你。」rider直接反擊了回去:「而我是要獲得實體留在現世的,跟你可不一樣。」
「本王的存在,不是你能理解的。」
「吹牛的話我也會。」
「……我覺得他們倆的對話如果被艾因茲貝倫陣營的人聽到,本來就支離破碎的盟約大概會被完全破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