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瞥了眼竇建章。
監水令使,顧名思義,是監察水利的官員,隸屬監察院。
後者慌忙出列,跪伏於地,顫聲說道:「臣有罪,請大王明鑑,江州監水令使雖為監察院委派,但其,實為漕運官署。」
蕭遠揮了揮手,示意其起身。
「謝大王。」竇建章顫巍巍起身,回到班列,忍不住抬起官服衣袖擦了擦額頭。
他的後怕是在於慶幸當初沒有貿然撈人,否則,他自身難保。
這個柳長卿,還真是狠啊!竇建章心裡一陣腹誹。
「江陵漕運官署受漕運使指使,以權謀私,不顧水運護漕.」
「江陵主薄.」
「.」
柳長卿說了很久,一樁樁,一件件,無論官職大小,就一個字,干!
「以上查察之官吏,皆證據確鑿,無一遺漏。」
蕭遠沉默了一下,閉著雙眼,壓抑著心中的滔天怒火,片刻後,緩緩道:「這些貪官污吏,現在何處。」
「前番查證之後,犯案之官吏,已全部被押回秦州,打入大牢。」柳長卿道:「因漕運使官同三品,臣雖受王后娘娘手諭,有查察之權,卻不敢私自斬決。」
江州漕運使的罪名,不僅僅是貪污受賄那麼簡單,他還剋扣了纖戶的工錢,打死了告狀的民夫,用柳長卿的話來說,就是草菅人命,目無王法。
另外作為漕運主官,還指使下屬,勾連地方官府,同流合污。
更重要的是,他不顧糧草軍械的水路運輸,在其一系列操作下,致前線大軍於危難,嚴重貽誤戰機。
往大了說,完全可以定其叛國之罪。
「江州漕運使夷三族,處以極刑,其他犯案官吏,以律處置。」
蕭遠聲音冰冷:「孤,早有王令,戰爭期間,所有地方官員,需配合軍事行動,何況狗賊於糧草軍械水運一事上作梗,貽誤我軍戰機,置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於不顧,實在罪不容誅!」
眾臣身子一低。
蕭遠繼續問道:「那些勾結官府的水匪都處理了嗎?」
聞言,劉玉之出列道:「稟大王,此案查實之後,已由相府下令,責令沿江各官府迅速清剿水匪,前番各地武衛府戰報已經傳回,清剿水匪已經完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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