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鍾離桃腦子一轉立即否決,絕對不能回,回了這句保不准下一句被他回得自己更無地自容。
鍾離桃發現這傢伙貌似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之前覺得他冷酷無比惜字如金來著,而今越來越放肆了,有些話女人不能和男人硬槓,否者被調戲那是肯定的。
瞄見他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帽子,識趣的轉開話,好奇的看著他手裡拎著的紅色帽子:「拳擊帽?」其實她想問拿這個幹嘛?
「給你戴的,拿著。」把帽子遞給鍾離桃,揚了一下手裡的另一條灰白色的布條:「過來。」
「幹嘛?」不配合也不過去,看著他手裡的布條,這是玩什麼呢?
不理她的疑惑,顧易弘伸手把人拉到面前:「以後除了室內,凡是在走道上你就必須蒙著眼走路。」邊說邊動手把手裡的布蒙上她的眼睛。
「為什麼?」鍾離桃扯開他要蒙上來的手:「幹嘛要蒙眼,這樣我還怎麼走?」不蒙眼都會迷路,蒙了她還能走麼?
拉開她的手,繼續蒙上:「誰讓你資質這麼差,只得用這個笨方法來練你的感覺度。」輕手蒙住了她的眼直接就著動作拉著布條往她後腦綁緊:「你放心,我會陪著你走幾天,你給我拿出你甩小聰明的心來應付,每段路我只帶你走三遍,你要是記不住,就做好在走道里過夜的心裡準備。」
末了,顧易弘警告一句:「你貼的標籤我已經叫人全撕掉了,要是再給我知道你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會讓你好看的。」
「喂,不帶這樣整人的。」語氣有些蔫,抬頭想瞪人卻發現眼被蒙上,未遂:「再說你確定你是收了個助教而不是學員?」再培訓也不要這麼訓人的吧?
看著她微仰頭飛動著的潤唇,顧易弘心一動,眼眸溫度微升,頸項優美的弧線動了動,緩緩俯首,感覺到她清甜的氣息溫和的縈繞在鼻端,心裡更是忍不住激盪。
然而,當他的唇離她的唇還有5公分處,眼角瞄到她蹙起的秀眉,無奈的頓住動作,伸手想去撫平她那微蹙的眉頭,然而伸起一半又放下,勸自己先忍忍吧,偏了頭靠近她的耳畔道:「誰叫你去惹陳少佐的,你要不好好練,哪天等他出院不小心碰到,而我又不在你身邊看你還怎麼辦?」
慢慢來吧,顧易弘眼中閃過堅定,他會讓她迷戀並且愛上他的靠近的:「昨天要不是我剛好經過天橋,你說你還會完好?」說完邪魅的朝她耳上壓上一吻。
「喂!」鍾離桃本被他靠近的氣息惹得心跳起來,這一吻吻得她立時惱羞成怒。
「餵什麼?我又沒吻你,沒違反你的要求吧?」顧易弘鎖著她微紅的臉頰,嘴角笑意愉悅飛揚,帶著偷香成功的竊喜,語氣卻輕描淡寫。
「那你剛剛在幹嘛?」鍾離桃氣惱。
「我剛剛?是你自己偏了頭迎上我的唇啊。」笑得雅痞。
鍾離桃久久鬱結,最終惱怒的罵了句「可惡」便轉身,顧易弘臉上笑意更加愉悅,拉住她的手:「好了,這有什麼好氣的,你要是不服氣,我給你欺負回來好啦。」
「你……」鍾離桃真真氣結,心跳卻因為他的話撩撥得加快,伸了另外一手去扯蒙住的布條,被顧易弘飛快的拉住,然後他用很誠懇的語氣道:「好了,逗你玩呢,你不是很能玩麼,這就生氣了?」
「有你這麼玩的?」鍾離桃抑鬱。
「是是是,下次注意。」嘴上答應,卻笑得依舊欠扁,轉了話題分散她的羞惱:「我剛剛和你說的記住了沒?不要和陳少佐槓上,嗯?」
鍾離桃沒好氣的回道:「你以為我想惹他,我避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的韓曉……」
「嗯?」顧易弘語氣冷了冷,盯著人語氣帶著絲威脅。
即使看不到人鍾離桃也感覺到了他忽然的冷冽,心中不服暗誹著嗯什麼嗯,你以為我怕啊?當然鍾離桃沒說出來:「誰知道陳少佐會耿耿於懷。」
顧易弘自然的拉著鍾離桃的手轉身帶路,鍾離桃卻彆扭的想掙脫,顧易弘不滿的拽緊,那細膩的觸感終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握個夠,不再討論陳少佐的事情,她記住就行了:「你確定要自己走到沙包室麼?」
鍾離桃微愣,而後沒再拒絕由他牽著走,感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