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有意思嗎?
「這楓葉要是真的送了你,你認為寡人還有機會嗎?」嬴政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到也是。」胡羽似乎早就知道嬴政不能答應,「要是將它送了臣妾,你對精絕女王如何交代。」
「要是真那樣的話,你這就不是在幫忙了,而是在添亂。」嬴政說道。
「那不要可以,把它叫給我來照顧,總可以吧。」胡羽換了一個條件。
「這個……」嬴政停頓了一下,說道,「好像還可以接受,不過,那可都是下人做的事情。」
「髒活累活,還是由下人們做。」胡羽說道,「我只要常給它梳梳馬鬃,洗洗澡就行了,嘿嘿。」
「嗯,好吧。」嬴政知道若是不答應胡羽,她肯定還會再找藉口接近楓葉。
「哈哈,謝王上。」胡羽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地大笑起來。
「你真的這麼喜歡這匹馬?」嬴政問道。
「那當然,難道王上不喜歡嗎?」胡羽反問道。
「當然喜歡。」
「那不就得了。」胡羽說道,「這楓葉長的好看,還是匹千里馬,又通人性,又有誰能不喜歡呢?」
嬴政牽著馬,眼珠轉了轉,然後轉頭說道:「世上又不是就只有楓葉如此,要知道,那大宛國,可是有的是這種汗血馬。」
「有的是?」胡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具體有多少,寡人也不清楚,畢竟這是人家大宛的國寶。」嬴政說道,「不過,寡人已經與且末王商議過了,他會聯繫大宛,購買幾匹汗血馬,到時候,寡人再送你一匹,好吧?」
「真的?」胡羽的眼睛都快突出眼眶了。
「當然是真的。」嬴政說道,「不然的話,楓葉自己也太孤單,若是有了其它的馬匹,讓它們多生一些小馬駒,不是更好,哈哈哈。」
「呵呵,這個主意好。」胡羽也頗為認同嬴政的說法,「那咱們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
兩個人走走聊聊,風漸冷了,於是嬴政撥轉了馬頭,帶著胡羽回到了宮中。
將楓葉送回了馬廄,嬴政帶著胡羽來到南蘇的寢宮。
之前因為要去馬廄看楓葉,胡羽將胡亥送到了南蘇這裡,讓南蘇幫著照看。
扶蘇快周歲了,長得挺結實,皮膚跟他的母親一樣光滑白皙,眼睛和嘴巴卻長得與嬴政頗為相似。
胡亥比扶蘇小了幾個月,自然長得也比扶蘇小了一圈,但眉宇間像極了胡羽。
見到剛進門的胡羽,胡亥張開短小的雙臂,奶聲奶氣的「啊,啊」的叫著,似乎是在呼喚胡羽。
扶蘇則是對著嬴政伸著小短手。
胡羽抱起了胡亥,嬴政抱起了扶蘇。
「叫爹。」嬴政悠蕩著扶蘇說道,「叫了爹,爹給你糖吃。」
南蘇在一旁嗔道:「你看你,剛進屋子,涼氣還沒散開,就抱著孩子讓他管你叫爹,也不怕孩子受涼。」
「王室的子孫,沒有那麼金貴。」嬴政對南蘇說了一句,然後又點了一下扶蘇的小鼻子,「叫爹啊。」
「爹。」扶蘇張開小嘴,清脆而且模糊地喊了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吃了一驚。
「哈,哈哈。」嬴政驚喜地說道,「聽到沒,他叫了,他說話了,哈哈。」
胡羽率先回過神來,喃喃道:「這孩子說話可真早。」
南蘇走到嬴
政旁邊,看著扶蘇嗔怨道:「你個沒良心的,你娘辛辛苦苦把你生出來,還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你爹這才回來,你就喊他,快點叫娘,不然打你小屁股。」
扶蘇似乎是被凶到了,皺起了兩條淺眉,嘴巴嘟了起來,似乎是有些委屈。
嬴政嘿嘿一笑,說道:「你看你,凶什麼,孩子跟爹親又有哪裡不好了,他喊寡人爹,那說明寡人教的好。」
胡羽也湊了過來,說道:「姐姐,你從沒教過這孩子叫娘吧?」
「嗯。」南蘇點了點頭。
「那你教教試試。」胡羽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