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幾天過來旅遊的。」徐阮看了一眼霧蒙蒙的山坡,樹梢被風吹得沙沙響,「別問了先放我進去成不成?實在不行等我進去了往我身上撒糯米唄!」
那個角被放下了,隨後窗戶開鎖。
徐阮抹了把臉:「幹嘛,還要我翻窗進去?也不是不行……」
結果徐阮剛剛走過去,那男人卻沒有開窗戶,只是把窗拉開一條縫,給徐阮丟了個東西出來。
「我草,我不要錢啊,這打發叫花子……嗯?」徐阮蹲下身撿起來,這時才發現這是一個打火機。
「拿下來一個燈籠吧,把燈籠點亮,就不會有東西追著你了。」
中年男人說道,話落,這戶人家關了燈,從裝死變成了真死。
胸口忽然有些發燙,時間來不及了,徐阮乾脆死馬當活馬醫,抄起竹竿捅下來門前的燈籠,迅速去翻燈籠的底蓋,將那一小盒蠟燭點燃。
橘紅色的火光亮起時,連風吹樹梢的聲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這就是解法?」徐阮看了看眼前的燈籠,火光跳躍著,分明很明亮的色彩,在這種氛圍里卻略顯詭異。
「算了,至少我可以休息一會了。」徐阮嘆了一口氣,自和桑榆通訊之後,徐阮一直在跑,死了一下,發現只能原地復活不能開新存檔無能狂怒,最終只能爬起來接著跑。
她累得要死,已經感受不到雙腿的存在了。徐阮貼著燈籠坐下,打顫的手掏出手機,重新撥打了桑榆的電話。
一陣空蕩蕩的機械音,桑榆沒接。
徐阮掛斷電話,歇了口氣打給桂夢,仍然沒有人接。
徐阮一臉麻木,掛斷電話打給劉戴安,這次終於打通了。
「是你嗎,徐阮姐?」
「是我,如假包換。」徐阮說,「桑榆和桂夢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打不通她們的電話?」
劉戴安躊躇了一會,才怯懦地說道:「桑榆姐很早就出去了,她說她要去找你,剛剛還給我打電話告訴昌平叔,說村里沒有醫生……桂夢姐的話,她好像剛剛出門因為霧散了,她要幫忙去找找有沒有醫生。」
徐阮抓住了重點:「等等,為什麼要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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