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翎一頭霧水地繞到他的正面去。
即墨餘光見她身上剩下兩層把人裹得很嚴實,沒再躲避,難得好聲好氣地提醒,「你的侍女們把你的話當天,從不敢管你。為師也是疏忽了,忘記平日裡給你往來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忽略了這方面的教育。你記著,不論什麼時候,不許隨便在外人,尤其是男人面前脫衣服!」
曲清翎被他拿腔拿調的語氣說的雞皮疙瘩快起來,「我知道男女大防的啦~師父和我的關係不一樣嘛,所以才不避諱。」
她不是覺得即墨和她是好師徒好兄弟兼好閨蜜,所以才比較隨意麼。
「那也不行,反正你就記住!」
「好啦好啦知道啦。」曲清翎在另外一邊的凳子坐著。
靈竹擔心他倆說餓了,從馬車隔壁間端來點心和新泡的茶,順便和芳芷把脫下來的禮服小心掛起來。
「剛才的問題,師父還沒回答呢。」曲清翎咬了一口點心,提醒即墨。
即墨很驕傲地說:「師父打架沒輸過,我無條件相信他老人家絕對贏。」
曲清翎就嘆了口氣,「哎,要是師父和祭司大人一樣能打,那我就一點愁也不會發了。可惜不是。真是師父學藝不精,徒弟受苦吶!」
即墨毫不客氣擰住她的臉,「你再說一遍?!」
曲清翎還沒改口求饒,馬車突然輕微晃動一下。
即墨立馬鬆開曲清翎,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往外看,恰好看到從車在經過的褚爾。
「怎麼回事?」他問。
褚爾:「到第一個轉換點了。」
即墨微微皺眉,「這麼快?」
褚爾:「使者們往陣法注入魔力太猛,所以速度快了一些。休整一個時辰,再次出發。」
他的語氣還算正常,表情雖然不是很耐煩倒也沒有表現的特別明顯,看來是不打算在換回殊羅之前徒增事端。
「好,聽殿下的。」即墨關上車窗,退回車裡,順便給洺風遠程發了個消息。
曲清翎本來站在他身後,結果還沒看清窗外是什麼模樣窗子就關了。
她問:「師父,我能出去看看風景嗎?」
即墨:「不可以。」
「為什麼?」
即墨冷笑,「誰知道褚爾極力爭取送親使有沒有揣著陰謀?沒有我陪著,你哪裡都不許去。」
「好吧。」到底是安全最重要,曲清翎乖乖妥協,心想再過一天,就能看到兩族交界的風景了,到時候再出去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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