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皇位,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又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便是那竹軒齋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無論如何,方休都是要背負一個謀逆的罪名的。
即便是楚皇主動禪讓,所以楚皇搞不清楚方休要做什麼。
若只是想要這個皇位,他完全不必如此的忍耐。
楚皇的表情十分的複雜,看著方休的眼神也是如此。
他正要說話,卻看見方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道:「陛下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臣便先行告退了。」
楚皇聽見這話,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憤怒,冷聲道:「你當這皇宮是什麼地方?是你家的後花園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方休轉頭,看向楚皇,表情也是變得有些冷,開口道:「若是陛下不介意,臣也是不介意將這裡作為臣的後花園。」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凝結了。
楚皇看著方休,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無法呼吸。
旁邊的劉成則是低著頭,不停的顫抖。
這是已經撕破臉面了啊!
陛下啊,新安候啊!
別說了!
劉成惶恐,楚皇憤怒。
方休卻好似沒事人一般,說完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暖閣,徑直的走向了內閣所在的暖閣,沒有給楚皇留一點面子。
楚皇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砸起了暖閣里的瓷器,大聲罵道:「逆賊!奸賊!逆賊!奸賊!」
劉成看著這一幕,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內閣的暖閣。
三個閣老正在處理各地呈上來的奏章,眉頭緊緊的皺著。
這各地的藩王似乎已經知道了京都府發生的一些事情,琢磨出了一些端倪。
這段時間,各地的藩王三番兩次的上奏,說的都是一些廢話,要麼是皇帝最近的身體好嗎?
要麼便是陛下,臣弟這裡的花開了。
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偶爾說兩句,還算是正常,可是這般,卻是很不正常了。
除此之外,這兩湖道節度使呈上奏章,說是代王和周圍的幾位藩王最近聯繫的很是密切。
而且在幾處不知道是何人的宅邸的那裡,搜到了幾處私自鑄造兵器的鑄爐。
除此之外,還有種種的跡象。
都表明了這楚國的天下,似乎是暗流涌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太平了。
這背後的原因,除了儲君的事情之外,怕就是科舉之變了。
科舉之變這麼大的動靜,朝廷上下如此的反對,許多的文武百官甚至已經不上朝了。
就這樣,還施行了。
任何人也都會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