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我說中了吧?呵呵,師傅求你個事,如果幫我辦成了,我就告訴你怎麼回事。」
一見夜帥不說話,那老頭立刻變得老神在在起來。
「師傅,不就是有點熱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夜帥有種感覺不太妙的徵兆。這種徵兆說不清道不明,但卻一向很準。
果然,他的話剛說完沒過一秒鐘,他全身熱得就像被扔進了油鍋里一般。
「怎麼回事,老頭,是不是你在搗鬼?」
「嘿嘿,小子,你可別冤枉我。我只是虧得一絲天機而已。」
「什麼天機?」
夜帥將上衣脫掉,身上的毛口出,已經結滿了血紅汗珠。
「小子,泄露天機是要受天譴的。我可想不想承五雷轟頂天罰。」
老頭的語氣變得極其認真,還帶著一絲敬畏和恐懼。
「拜託,師傅,就算五雷轟頂也是轟我這個腦袋好不好?」
夜帥身上的血紅汗珠越留越多,咬牙切齒的翻了一個白眼道。
「那也不行,轟死你了,我照樣得死。」
「老頭,你現在再不說,我熱死了,你照樣得死!」
如果他能把這老頭抓出來,他恨不得一口將他扔嘴裡嚼碎了咽肚裡去。
「嘿嘿,那不一樣。你肯定不會立刻熱死的,頂多——會慢慢熱死!」
「好吧,變態老頭,你說吧!到底讓我答應你什麼事?」
夜帥此刻真想跳進身後的瀑布里,一洗身上的燥熱,可是他現在理智是清醒的,怎麼能趁冰玉之危呢?
等了好一會,那老頭像似真的在顧慮說出來會被天打五雷轟頂似的,最後吭吭哧哧道:「那我說了啊!」
夜帥用了兩個字回他:「女人!」
這麼磨磨唧唧的,絲毫沒有了他平日裡皇帝的霸氣作風。
「呀?小子,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女人?」
「呃——?」
夜帥徹底無語了。他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燥熱,追問道:
「我說師傅啊,你這都這個形態了,還想什么女人啊?難道還想進入哪個女人的夢裡,與人家神交啊!」
「哎哎小子,你說什麼呢?為師可是正經人。」
「師傅,雖然我現在很難受,但是我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這事我答應不了你!」
「小子,都什麼亂起八糟的,我說的是女人沒錯,但確切的說是女屍才對。」
「啥,女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