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出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良心和道德標準。
「可惜了,只是自作聰明。」白玉瑾嗤笑道,「估計是那天從你那裡回去驚嚇過度了,想來想去不保險,這個時候康王只要跟她透露出一點爭位把握不大的意思,她必定立刻要想辦法了
。她那種人不甘於屈居人下,自然還是要算計皇上。」
「所以,到底是誰強/暴誰還真說不準呢,」沈秋搖搖頭,「打量大家是傻子想不到她在想什麼麼?若是懷上皇上的孩子,將來就算康王爭位失敗,她懷有龍嗣總有一席之地。這樣看來,康王的身體必然是已經完全好了,至少是可以留下後嗣了。算計的倒是精明,將來誰贏了就說是誰的孩子……」
「可憐也可悲,還真以為自己能把所有男人都耍的團團轉呢,結果就被枕邊人給狠狠的算計了。如今別說懷孩子了,不管是誰,第一個厭棄的就是她!」白玉瑾冷笑,「等康王需要發難的時候,她就要『重病不治』了……」
沈秋搖頭,沒有對此發表任何看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選擇,就自己負責到底,她擔心的是皇位之爭,「既然撕破臉,時間是不是不多了……」
說到這個,白玉瑾臉色凝重的點點頭,沈秋拿出一沓圖紙,「幸虧之前和護龍衛交過手,要不然我還真沒想到要用這些。」就算訓練強度再大,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肯定是敵不過對方了。不過作為極其擅長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指揮官,沈秋還是有不少絕活的,實力不夠,就用其他方面湊。
兩天後,送走依依不捨的白玉瑾,被訓士兵終於通過了相對基礎的訓練,更加需要「技術」的能力,就像沈秋用過的高空繩降,從天而降時的身姿炫酷至極,眾人倒是不排斥,不過看著簡單,真正做起來時,第一次經歷失重狀態,還是有不少人嚇得哇哇大叫,諸如此類,眾人在痛苦中飛速的進步著……
康王蟄伏這麼多年,皇位之爭一旦開始,便是讓人猝不及防的速度,由「心愛」的妻子被侵占開始撕破臉,繼京郊的山神廟塌陷,各地災難仿佛一瞬間爆發出來,地龍翻身、山體坍塌、整條河流的群魚死亡……最後東南西北各有神像倒塌,現出預警的石碑、萬年龜殼、千年烏木和古物,相同的是,上面刻著同樣的警示預言:「弒父鴆主,八年還清,偽龍失德,滿目瘡痍,真龍歸位,安享太平。」
康王這一招使出來,朝廷重臣立刻心神大亂,先帝故去陽翟帝登基正好八年,大部分人都記得當初先皇是如何突然病重,然後就在新皇登基前的幾天,明顯被先皇看好的康王也突然病重,幾乎幾年都在臥床休息。皇位爭奪確實少不了齷齪,但若真是陽翟帝弒父鴆弟,可信度幾乎是百分之百。
陽翟帝八年兢兢業業為先皇留下的爛攤子竟然成了還債,而侵占王妃的失德之事已經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飛速散播。
事情也確實為蘇太妃所料,皇上失德,康王「病重」的情況下,瑞親王府迅速的抓住了機會,打出瑞親王才是「真主」的旗號像京城的方向攻打,內戰開始,也正應了「滿目瘡痍」的警言。
這所有的一切,足夠陽翟帝焦頭爛額,好在他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他一直知道,即使受過帝王教育的康王對這個國家的百姓還有些愛護不願意發起內亂的話,蘇太妃是一丁點都不會考慮的,那個女人向來行事狠毒,為達目的,從來不擇手段,也更有一種賭性在裡面,否則當初不會因為報復崇陽郡主和敬國公就花一般的年紀入宮做皇帝的妃子。
如今瑞親王倒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畢竟如今往年最讓人頭痛的西北邊關十分安穩,大戰之後能臣良將不缺,總能與瑞親王府一戰。他最擔心的,是康王手中怕不只是握有護龍衛這麼簡單,當初蘇太妃能讓先皇留下那麼荒唐的遺旨,更荒唐的也不是沒有,就比如康王身體好了之後他就必須禪位之類的,或者當年先皇的傳位康王的遺旨不止一份,他銷毀了一份,而蘇太妃還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