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都要訂婚了,怎麼還這麼大膽!」
「一個房間放妍妍,一個房間放什么小明星,你怎麼敢的!」
「幸虧妍妍喝醉了不知道,不然你把她的臉往哪兒擱,把我們家的臉往哪兒擱!」
「你你搞一個還不夠,還得同時搞兩個嗎?!」
「當初是你說不急著訂婚,現在又催著家裡準備,結果,你是打的齊人之福的算盤?!」
「那個什麼雲的,你趕緊給我斷了!」
接著響起宗渡慢條斯理的聲音:「急什麼,不過玩個女人而已。給點錢就打發了,不會讓家裡為難。」
宗太太聲音依舊尖利:「阿渡你且記著,你是我宗家的長子嫡孫,未來是要繼承宗家家業的!別什麼髒的賤的都給我往家帶!」
天知道下午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是多麼震驚!
得虧是自家酒店,封鎖消息方便些。
不然這種桃色消息要是飛出去,他們宗家還要不要臉了!
她兒子居然同時開兩間房,玩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未婚妻!
奚枂聽完嘶嘶吸氣,震驚於花邊消息的荒謬。
下午明明是她把宗渡纏的說句榨乾也差不多了。
他哪有時間找別人?
宗太太的訓斥她有些聽不下去,乾脆轉身從花園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奚枂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會兒摸摸腰側的手術疤,一會兒拿過手機翻看下賬戶餘額,心裡煩亂得很。
下午到底是累慘了,翻來覆去幾次,最終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卻不知她剛睡著,莊怡就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
零點左右,她被窗口一陣窸窣聲給吵醒。
奚枂的房間挨著花園,外面一有聲音,她就會被驚醒。
奚枂從床上下來,向外看了看。
剛探頭,就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女音:「少爺。」
「如果那個小明星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我還是第一次,少爺想嘗嘗我的味道嗎?」
奚枂循聲望去,就見泳池邊有兩個人站在那裡。
一個近乎赤果的女人站在宗渡面前。
她素麵赤足,全身只罩著一件洛麗塔風格的可愛圍裙。
昏暗光線下,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只是看一眼,就能想像嬌嫩輕軟的觸感。
少女待熟蜜桃般的身體,在泳池的波光里輕輕顫抖。
奚枂能清晰地看到對方凹凸的線條和迷醉的表情。
少女正顫顫巍巍地站在宗渡面前,帶著祈求與渴慕地看著他。
宗渡一手抄在口袋,一手夾著煙。
光線不足以讓她辨別出對方的表情,但從側影看,他們應該在對視。
女人似乎受到了鼓動,伸手摟住宗渡的肩膀,踮起腳尖——
奚枂不敢想像,從她的正面看去,該是怎樣的風光。
正失神,她突然見宗渡歪了下頭,朝這邊看過來。
奚枂噌一下躲到窗後。
奚枂心如擂鼓,整個人繃緊了身體,幾乎是貼在牆壁上。
風吹樹葉發出連綿不絕的沙沙聲,緊接著便是男人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噠,噠噠,噠噠。
皮鞋踩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碰撞。直到二樓傳來嘭的關門聲,奚枂後背僵了一下。
他們
做了吧?
宗渡從不是善男信女。
他能把自己弄上床,自然也不會拒絕其他女人。
送上門的可口點心,哪有拒絕的道理?
奚枂兩步撲回床上,強迫自己入睡。
睡前還想,他的腎是鐵打的嗎?
...
第二天一早起床,奚枂去廚房拿了包牛奶,一邊喝著一邊出門。
剛到門口,就見門外跪著兩個人。
奚枂打怔。
張姨?
她旁邊那個
奚枂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