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說道:「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教主,然後一直纏著教主說要給他做丫鬟。教主搖頭,你就……」
我嚇的差點從床上掉下去,我該不會是熊拍了水行歌吧?艱難一咽:「我說了什麼?」
「你說,那我就往你懷裡塞一隻母雞,讓你變母雞!」
「……」難道我把他的秘密都暴露了?不會吧,「然後……呢?」
雨千尋嘆氣:「然後教主立刻把你抓在懷裡進了房。」她湊過腦袋,擠眉弄眼,「求下文。」
我鬆了一口氣,無視找人小能手的追問:「你們教主呢?」
「他出門啦,教主囑咐,在他回來前,你不能離開客棧。」
「為什麼?」
雨千尋眼眸轉了一圈,笑道:「金屋藏嬌嘛。」
「……」這個理由打死我都不信好麼……
雨千尋出去後,我起來洗了個臉,梳好頭髮,敲門聲起。我開了門,大白天的見了滿眼的黑,不是宋毅還能是誰。宋毅的臉依舊黑沉黑沉如風雨欲來前奏:「護法大人好。」
宋毅想也沒想:「我不好。」
求不要拆場……我側身迎他:「護法大人進來喝杯茶吧。」
宋毅還是沒動,他高我太多,如今一看,簡直就是被他俯視了:「沈姑娘,起先我以為你是恩人姑娘,因此對你恭恭敬敬。但結果並不是,你還有何理由留在教主身邊?」
「我……宋毅,我只是長的像你師父,你並不需要對我……」
宋毅打斷:「我公私分明,哪怕你跟師父長的一模一樣,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也不會如此對教主的客人說話。只是姑娘可知,中原門派來客棧要人,教主卻護著你,如今各大門派與魔教翻了臉,之前所簽訂的商約,也全推翻了。」
我愣了愣,萬萬沒想到水行歌竟然會為我做到這個份上。
宋毅冷聲:「姑娘還是不走麼?還要纏著教主?」
不是我想纏著,而是每次想分開時,卻總有那麼多羈絆。只是這一次,真的沒有藉口留在他身邊了:「我想跟你們教主說一聲……」
宋毅冷臉:「我自會跟教主說。」
我不死心:「他可能會拍你哦。」
「……」
「好吧。」我無奈笑笑,「我走。」
宋毅頓了片刻,又道:「那些守在外面的人我已經清理完,你可以從前門光明正大的走。兩里外我不能保證。」
我點點頭:「謝謝。」
離開客棧,我琢磨著不能去天客來找師父,否則只會給五毒教添亂。在五毒山生活了六年,已經是我第二個家,如今不能回去,也不能跟著水行歌到處跑。這麼一想,我好像突然成了個無家可歸的人。
我走到街上,買了兩塊煎餅,問那大叔:「這街上可有賭場?」
賭場裡人聲鼎沸,我邊啃著煎餅邊衝過一堆堆漢子築起的人牆,擠到賭桌前,已經快被擠成渣了,默默圍觀了一會,便有人開腔。
「喲,怎麼來了個小妞。」
「賣花的小姑娘?」
「分明是賣煎餅的。」
眾人哄堂大笑,我輕笑一聲,啪的把手上的金葉子叩下:「押大!」
漢子們不吭聲了。
莊家俯身看了看那金葉子,笑道:「真金白銀,准押。」
旁人相覷幾眼,紛紛押向小。我瞥了一眼,環手抱胸,莊家搖骰片刻,搖蠱一開,高喊:「開大。」
眾人驚呼聲起,我看著莊家將大筆銀子堆到面前。瞅了一眼桌面,等他們下的差不多了,全推到「小」那。
莊家再開:「開小。」
「開大。」
「開大。」
「開小。」
一連十七把,贏了十七次。莊家一臉血的看著我:「姑、姑娘……您還要繼續?您已經贏了不少了。」
我置若罔聞,繼續押。身後一眾漢子立刻跟押,一開,又中了。莊家的臉扭曲了:「姑娘……可否借步說話?」
我眯了眯眼:「讓你們樓主來,就說他小姨子來找他了。」
「姑娘請不要戲弄我們,樓主繁忙,在下去請堂主出來。」
我甩手將前面的金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