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直還沒沾上好處呢」。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調皮得很。
施正倫半真半假的說「你要是嫁給了他,和她成了雙修道侶,不就什麼好處全都是你的了嗎」。
林小姐聽後的滿臉通紅,羞怯的說「這種榆木疙瘩,誰會喜歡她,一點情趣都不懂,傻了吧唧的」。說完羞答答的走遠了。
上前拍拍蕭雲飛,施正倫說「老弟,以我的經驗來看,你和這林小姐有戲」。
蕭雲飛的心裡一動,臉上喜色一閃而過,「什麼呀,人家是世家大族,不是我等散修可以高攀的,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會壞了道心的」。
「是呀,世家和散修,那可是天地之別,難那」,施正論把臉一抹,神色頓時黯然下來。「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過」。
林小姐招手示意施正論過去,交給他一個儲物袋,「師兄,這個就算是給你的補償」。
施正倫那會接受,急忙解釋說「不用不用,我真的不需要,再說我也沒水靈根冰靈根」。
既然施正倫死活不要,林小姐也不再強送,「師兄,剛才你們倆都說什麼了,怎麼都臉色不太好看」。
聞聽此言,施正論眼珠一轉,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蕭雲飛心裡喜歡你,但是礙於你們倆的身份,天差地別呀」。
「後果那可是雷霆之怒,不是他一個散修小鍊氣士能夠承受的」。
林小姐勃然生氣,撿起身邊的一塊小石頭狠狠的扔了出去,「膽小鬼,殺了那麼多人,膽子還那么小,一點用都沒有」。小兒女之態顯露無語。
「林小姐你別怪他,天地差別,古往今來像這樣的有幾個能有好結果的,我不說你也明白」。
施正論一聲長嘆走了,像是有無盡的哀傷,千年幽怨。
聽得林小姐心裡沉甸甸的,好像被壓了一塊巨石,只往下沉。胸口直發悶,用力呼吸了幾下,方才透過起來。喃喃自語道「天差地別,雷霆之怒」。
許久,林小姐發狠似的說「我不服,我的幸福我做主,誰也管不了」。站起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裝作沒事人一樣,又去尋找靈藥去了。
在一處極深的冰裂縫中,林小姐興奮地呼叫蕭雲飛。飛奔而來的蕭雲飛一臉喜色,「在哪呢,在哪呢」。
在這條僅容一人攀爬的裂縫中部,正長著兩株半尺多高的冰盞花。蕭雲飛一蹦三尺高,「好極了,總算是找到了」。
說完,就小心的鑽進了裂縫。
裂縫中又冷又滑,但是這對蕭雲飛一點都沒有妨礙。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玉盒,將兩株冰盞花小心的收納,有繼續在裂縫中尋找。
沒費多少時間,又在摘到一株年份更長的冰盞花,蕭雲飛貪心大起,繼續美滋滋的瞪大了眼睛搜尋。
一株,又一株,全被他裝進了仙府。「這下好了,能換到好幾枚築基丹」,蕭雲飛心裡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將這條數里長的冰裂縫搜了個遍,蕭雲飛舒心之極,渾身輕飄飄的爬出裂縫。交給施正論兩個玉盒,「這是你的一份,一人一半」。
「多謝老弟,我可是占了你大便宜,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施正倫嘴唇聶聶,動容的說。
「別這樣,咱們都是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襯」,蕭雲飛非常淡然的說。今天收穫頗豐,他心裡非常愉快,送出兩株也沒什麼,還能落得個大大的人情。
正說著,蕭雲飛驚叫「不好,有幾個人向咱們這邊過來了」。林,施兩個也向蕭雲飛觀望的方向瞧。
遠處有幾個小黑點,快速向這邊飛遁過來。在這殺戮之地,一大群人過來絕非好事,三人都戒備起來。
走進了,卻原來是剛才看見的宗朴和秦風和兩個團伙。
秦風和囂張的大叫「蕭雲飛,你的末日到了,趕緊交出儲物袋然後自盡,否則向死的乾脆些都做不到」。
「當日在東極宗的大殿,你可是狠狠地打了我們的臉,多威風。今天要你命喪此地作為補償」,御獸宗的宗朴,像是受了極大地怨氣,發泄般的傾訴對蕭雲飛的憤恨。
說話間,東海宗御獸宗的八個人,已經將蕭雲飛三人團團圍住,一絲縫隙都不留。看樣子應該是早就預謀好的。
蕭雲飛雲淡風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