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
呂振羽眼睛抬了一下,掃了一眼正在不遠處進行信號追蹤的路德坤和韓立平兩位總監,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沒有多少實際的進展。那是當然的。科菲爾說出這句話,就是表示了他應該是有著一種新的反追蹤的辦法。哪怕不是這樣,要能夠確實追蹤對方的位置,尤其是在廣闊浩淼的網絡世界裡,要經歷的時間也很長。得到ip是一回事,知道這個ip確實在哪個物理地點被使用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ip地址最多也就是約略表示一下可能的區域而已。象電影裡那樣很短時間內就能得到對方地址這種事情,似乎這麼多年來還是沒有能夠實現。
「不了。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和很優秀的技術人員,不太適合做挖洞滅鼠的工作。」呂振羽微笑著,「順便說一下,我這裡估計會有很多人羨慕你現在的體重。」
隨後,呂振羽就切斷了和科菲爾的連接。
「沒找到對方位置。」韓立平說,他倒是做了一個科菲爾做不到的動作,他聳了聳肩。
「沒關係。」呂振羽微笑著。他並不擔心所謂的科菲爾不利於他的這種事情。在技術領域的領先,有國家作為自己的後盾的呂振羽,從不擔心科菲爾有任何可能在中國的土地上威脅到他。等到他出國的時候,可能碰到什麼問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呂振羽可也不是象現在的科菲爾那樣,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以使用的人。他的身體可是健康得稍微有點過分。
「這次的談話的錄像,能交給我嗎?」得知此事的龐海匆匆趕來,對呂振羽說。
「你要這個做什麼?」呂振羽感覺有點奇怪。
「很多東西可以分析,每個畫面,還有每個象素。科菲爾現在不是戴著一副眼鏡?眼鏡上的反光就足夠我那幫朋友研究上幾個星期了。」好像自從科菲爾說了他連聳肩都做不到之後,呂振羽身邊的這些人像是受到了什麼鼓舞一樣,將這個並不是很雅觀,但是很能表示自己的情緒的動作。呂振羽這麼一想,一下子就輕鬆了不少,說:「呵呵,隨便你吧。」
實際上,拿到了那段錄像之後沒幾天,龐海就拿著他的朋友通過各種影像手段分析出來的結果,非常焦急地來找呂振羽了。他說:「丫的那小子又在騙我們。」
呂振羽抬頭看了看難得會在他面前說髒話的龐海,手裡把玩著筆,說:「又怎麼了?你的那些朋友們發現了什麼?」
「你看這個。」龐海把一堆從畫面中截取出來經過了層層加強的畫面的列印稿放在了呂振羽面前。
「這個……」,呂振羽飛快地掃了一遍那些圖像。「科菲爾到底是當時沒有受傷還是怎麼著?」呂振羽看到那些神奇的技術人員分析出來的一張畫面。那是科菲爾的電腦屏幕的反光又反射到了他的眼鏡鏡片上。在那張圖片裡,至少表面看上去科菲爾是健康的。
「恐怕不是。」龐海說,「我這幾天找了不少人。當初的戰鬥錄像我截了一部分拿給光環機構的人看,確認了當時擊中的確實是科菲爾。不過當時也沒有進一步的證據什麼的,要是能弄到血樣什麼的,還能進行比對。不過,沒有道理當時出什麼問題。科菲爾不是一個能裝可憐一裝就是幾年的人。」
呂振羽點了點頭。事情確實如此。恐怕這個,也是科菲爾在和呂振羽通話的時候故意讓攝像頭距離腦袋那麼近,用整個臉填滿屏幕的原因。他並不想讓呂振羽知道他現在的真實狀況。科菲爾會有這種態度並不奇怪,兩個人畢竟算是敵人。而呂振羽也沒有讓科菲爾看到自己這裡什麼情況。而且,就算這個中央機房被看到了,那又怎麼樣?新聞媒體來這裡拍攝和採集新聞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麼,你認為是怎麼回事?」呂振羽問。
龐海說:「恐怕……是電子義肢。」
龐海又從包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還記得那個日本人嗎?只剩下一隻手的那個。我看了看當時的錄像和後來這個日本人的情況,很有可能這個日本人就是科菲爾弄來騙到這一套義肢器材的,畢竟受損部位實在是太象了。……我已經派人去查那個日本人的底了。」
呂振羽點了點頭,問道:「那個日本人現在在哪裡?」
「北海道。治療結束之後他很快就要求回去了。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