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出亂子了?你又從哪裡搞到的小道消息」
看著張略氣喘吁吁的模樣,北關都督張興將案頭上的功夫暫時停了下來,向張略問道。
「今天集市上的各類食物供應忽然出現了緊缺的情況,我向那攤販主人一問,你猜怎麼的」
張興眉頭一皺,他最煩自己這個參謀的一點就是這個說話老是喜歡說一半的習慣。
見張興沒有說話,張略討了一個沒趣,緊接著就和張興說道
「造成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從北方過來的暫一師,清一色的黑色軍裝絕對錯不了」
張興聞言一拍腦門,隨即神經兮兮的向張略說道
「暫一師來了?他娘!往哪裡走不好,偏偏到了老子的地頭上,張略你馬上把北關山裡的泥腿子拉出去再說」
張略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反而是說道
「都督,我們這時候不能輕舉妄動啊,都說暫一師是北方兵營裡面最強軍,前些年咱們南方兵營和北方兵營比武的時候,難道輸得還不夠慘嗎?咱們不是對手」
張略的話讓張興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不過僅僅只是一小會又聽見他說道
「那該怎麼辦?種家、黃家都給我來過照會,說是一旦發現暫一師的蹤跡立馬召集部下給他們去找麻煩啊,要是不去,我不好跟上面那群老頭子交代」
見張興還在搖擺,張略立馬加重語氣說道
「要我看,你去就是個死」
張興聞言愣了愣神,隨後疑惑著問道
「張略,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可別嚇我」
「我用得著嚇你嘛,你的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就好過了?」
張略沒有被迷霧中的暫一師嚇到,卻是被自己這個糊塗長官給氣樂了
「軍隊行進所需要的糧食物資無非就是肉、蔬菜、穀物三種,而站在的市集上竟然是一切能吃的全部短缺,這說明了什麼?」
試著反問了張興一句,見他沒有反應過來,張略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這種胡亂瘋狂的購買物資的情況只會在戰場上打了敗仗的潰軍身上才會出現」
「那你的意思是暫一師在這附近打了敗仗?」
張興聽完張略的話隨意一想就把心裡的說了出來,不過還沒等張略開口,他自己又否定了自己之前所說的話
「不對啊,以他們的戰鬥力,想要打敗他們,除非南方兵營出動大批人馬才有可能做到」
把自己的想法說完,張興求助似的看向張略。
「都督說的不錯,暫一師在南邊壓根找不到對手,那他們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暫一師高層在釣魚,而我們這些人就是準備衝上去爭搶魚餌的傻魚」
張略雖然喜歡賣關子,但是在張興這人面前根本收不到任何自己想要的表情,於是他索性一口氣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對不對」
而張興則是搖搖頭,在心裡將潰軍的模樣一對比就說道
「潰兵怎麼會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潰兵買東西會出錢的,再有暫一師都找不到對手了,怎麼還會潰敗呢?」
張略聽見張興的反應一愣,隨後笑著說道
「出錢是因為暫一師根本,他們之所以能在北方兵營立足就是因為平等,至於暫一師潰敗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那是因為他們要做出一副在種家、黃家的私兵集結前通過彩君山的模樣忽悠咱們」
說到這裡,張略忽然覺得自己這個都督雖然不問世事,但是好處也不是沒有的,至少他不會跟其他貴族一樣想著去給種家立功。
眼下南方十幾個市府都收到了來自種家、黃家書信,雖然書信里說的只是讓這些長官給暫一師進行騷擾搗亂。
但是一旦暫一師內部出現了外人不知道狀況,這些蚊子一般的長官勢力估計就要湧上來爭奪這個天大的功勳。
從不遠處騎著坐騎飛奔而來的申通智跑到吳覺身邊,連衛兵遞過去的涼水都沒喝,氣喘吁吁的就向吳覺匯報
「報告指揮長,彩君山周圍的六個市府之中的五個有了動作,根據我們的情報人員回信,這個市府這幾天不斷收集物資,並且開始實行宵禁,每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