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從冒都可汗隨後的幾年裡,加倍的寵愛幼子扎卡就可以看的出來。當年,冒都可汗留在王杖里的詔書是將汗位傳給扎卡可是天佑咱們的汗王,扎卡在冒都汗王升天的那一天離奇的突然就消失了而我是這一切的參與者。你們都知道我在可汗繼位的事上是出了大力的究竟是哪裡出了力了,卻無人得知。如今畢蘭可汗已經升天了扎卡」她說著就看著雲姬笑了一下,「扎卡八成也已經不在人世了,至於他在漠北的事八成也是謠傳吧」
雲姬的臉就白了。
這個長寧,好惡毒的心思。
王杖里有詔書,若是詔書不是給慶格的,那自己和慶格就是謀害汗王的兇手。若是詔書是給慶格的,她又留下了一個活扣。就連冒都可汗的遺詔都被先得到王杖的畢蘭可汗矯召了,那麼慶格先得到王杖,是不是同樣存在矯召的可能呢。這給了巴根和阿爾木一個不遵從遺詔的藉口。
還有當年繼承汗位的事。
當年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的。除了畢蘭可汗就是她了。可她嘴裡的就一定是實話嗎?
未必吧!
而且她還用了一個非常冠冕堂皇的藉口,那就是當事人作古了。說說也無妨。
其實她心裡非常確定,扎卡還活著呢。
扎卡是活著的。不僅是活著,還活的很好。統一了漠北,確立了根基。如果這個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一個金庫就想打他?
不會的!
他活著一天,就會想著重回王庭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一天。
她現在懷疑,長寧這女人很可能早就知道自己和扎卡還有聯繫,甚至這次想藉助扎卡的力量,所以,她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的。
這也就給了扎卡一個搶奪汗位的藉口。
那麼,可以預見,哪怕慶格登上汗位,只怕想要把這汗位坐穩,也不容易。
可是,如今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坐上汗位,還有喘息的機會。可要是坐不上汗位,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一番話下來,畢蘭可汗是怎麼死的,沒多少人關注了。一個個的虎視眈眈的,都盯著王杖呢。
巴根不催著叫打開王杖的機關,反倒是催著:「王杖交出來」
阿爾木冷笑:「為什麼不當眾打開,你又想圖謀什麼?汗王早就叫人暗地裡查你了,你跟長寧那個女人也早就眉來眼去,她又知道這王杖的秘密,誰知道這裡面是不是被你們動了手腳」
巴根惱道:「你放屁!長寧那個女人一直偏向的是慶格」
「她偏向慶格?」阿爾木覺得巴根的腦子有問題,「剛才哪一句話,她是偏向著慶格說的。她明明在想辦法在幫你。」
雲姬忙道:「沒錯!長寧那個女人早就跟巴根勾結在一起的。他們一起謀害汗王。三王子,二王子是支持你為汗王的」
阿爾木哼笑一聲:「奸詐的女人!不要以為支持本王,本王就能饒你一命。你這條命,本王要了父汗那麼喜歡你你得下去跟父汗陪葬去」
相互攻訐,攪動的一池渾水更渾了。
慶格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將視線定格在長寧身上,「長寧公主,真是好口才。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偏叫您說的這麼複雜。我確實是奉了父汗的命令行事的至於是什麼原因」他扭頭看向巴根和阿爾木,「如果父汗的遺詔放在這王杖里而父汗又確實是叫我處置大哥和三弟你們兩人就沒有想過原因了嗎?也許這裡面的遺詔,不是給你們的,當然,也不是給我的。很可能就是給老四阿拉坦倉的。上面有兩位強有力又壓服不住的兄長,所以,父汗才叫我手持王杖,為了下一任可汗除掉你們。」他手裡握著王杖往前一遞,「不是要打開嗎?阿爾木,你來!看看這遺詔到底是給誰的。如果不是我,也不是你們。那麼父汗的死如果我有動機,你們也一樣有動機」
頃刻,王杖成了燙手的山芋。
誰都想看,誰都不敢看。
慶格就看親衛營和虎狼衛的兩位統領:「那麼兩位是否要執行汗王的命令呢?你們是父汗的親衛。保護父汗,執行父汗的汗令,是你們的職責。如今,父王已遭毒手,他的命令你們也要視若無睹嗎?」
雲姬長長的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