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就在這時,已經離開的安離穿著蓑衣與斗笠,拿著兩把大大的油紙傘,走了過來。
「安離你怎麼又來了。」牛明明有點傻的問道。
人家手裡拿著兩把傘,你說還能幹什麼?
安離默默的把一把傘給牛明明,一把傘給韓軾。
原主人是享受雨滴落在頭上的感覺,所以韓軾沒有接。
安離或許是明白原主人的想法,把傘柄插在土裡,遮住了從肚子開始的下半身,韓軾的腦袋和胸口依舊暴露在外面。
做完這些,披著蓑衣的安離又默默的離開,期間什麼話都沒有講。
現場氣氛並沒有因為安離的突然介入變得火熱,反而因為風越來越野,雨越來越大,氣溫越來越低,更加冰冷。
「那個……韓軾你知道好多關於歷史的故事,上次講課的時候也是,好像歷史上的事情,隨便怎麼都能信手拈來。」牛明明硬是找了一個話題來湊,繼續道:「這個蘭陵王面具的故事有沒有什麼史料記載?」
「沒有。」韓軾回答。
牛明明傻眼,怎麼一點也不按套路出牌,但她不灰心,繼續這個話題道:「蘭陵王戴的面具真的有些恐怖,是也記得蘭陵王墓對他的記載,正史上都是非常好的評價。」
「一個面具就有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牛明明道:「讓好好的蘭陵王變成了一個暴君。」
「故事還有一種版本。」韓軾突然在成沉默中蹦出這樣一句。
牛明明非常有興趣的一聽:「還有什麼版本,這個面具的故事。」
「故事的開始和我們講述的沒什麼區別,但蘭陵王臉上戴的面具,其實就是一塊普通的面具,只不過普通面具更加猙獰。」韓軾顛覆性的講述。
「哈?」牛明明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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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