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那裡得知你有一首短詩《斷章》,另外還有一首《私語》,我們雜誌非常需要這兩首詩歌,一致認為非常的好,所以想刊載這兩片詩歌,並且想向你約稿,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讓我們雜誌刊登?」
原來是這樣。
他沉吟了幾秒鐘,愉快的說道:「這個自然是可以的,久仰《青芽》的大名,我非常榮幸這兩首能夠被選中。」
頓了一頓,他瞧了一眼身邊的人,又低聲說道:「不知道你們對收稿子有沒有時間規定?」
「這個自然是沒有的。」
聽聞顧陽答應了他們的約稿,孫亮的聲音也顯得輕鬆許多。
「詩人寫詩對於靈感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可能一天能爆發出幾首好詩,但有的時候,十天半個月也寫不出一首好詩來,所以時間並沒有限定,只是說顧陽先生有什麼好的詩歌的話,可以發給我們,我們可以第一時間為您發表。」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解答。」
「不客氣。」
稍微聊了幾句後,兩人說完臨別之語,斷開了聯絡。
把手機收到口袋裡,顧陽重新將目光移向窗外,瞳孔里的眼神閃爍不定。
他本來就準備在近段日子將前世的一些詩歌發表出去,但是限於關係網的原因,沒找到窗口,正打算找出版公司的周濤生聯繫一下,殊不料今天卻有人自動找上門來。
前世那麼多的詩歌,因為社會形態的緣故,而被風塵所掩埋,但在這個平行世界當中,那飽含情感的詩歌短章,卻足可以爆發出驚動世界的力量!
不僅僅如此,那些百年前未曾出現的古詩詞在這種文化未曾斷絕的背景下,亦可爆發更為洶湧的威力!
而這一切,都要從這個詩歌雜誌開始!
顧陽輕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耳邊響著甩牌和呼喝的聲音,卻無法阻止思緒的流淌。
「算了,我可只是一個俗人,即便是搬運工,也要搬的好看啊。」
顧陽動了動身子,將身體擺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靜心假寐。
火車仍舊在鐵軌上飛馳,不知何時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