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的身份依舊是一個庶子,實際得寵的還是他兄弟嫡子袁術。
;;;髒活累活有份,好處少得可憐!像袁家自視甚高,不願和屠夫出身的何進有太多往來,覺得有辱袁家清流的名聲,但是在不得不聯手合作,甚至是需要何進助力的時候又指派袁紹給何進鞍前馬後當下手,而把更為寵愛袁術留在身邊。
;;;袁紹在家中基本沒有感受到親人的溫暖,只有在曹阿瞞那邊多多少少感受了一些朋友的友情,這也是讓他沒有拆穿曹阿瞞的原因之一。
;;;殺蹇碩,扶劉協上位,召喚董卓進京,這一切的背後都有袁家為代表的清流們操作的痕跡,袁紹只是被這些清流們推出來的一個傀儡而已。
;;;但是畢竟這些主意表面上都是他說出來的,日後若是有了禍事,這口鍋當仁不讓是袁紹他來背。
;;;袁紹心裡清楚,但是無奈,他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如果不是他被推出來做傀儡,他連享受袁家的這層光鮮亮麗的外衣的資格都沒有。
;;;這就是庶子的悲哀。
;;;不過就算是如此又能如何!
;;;袁紹握緊拳頭,滿面猙獰,內心中在狂野的吶喊——
;;;我,袁紹,袁本初,唯一的途徑就是抓住一切機會,向上,向上!
;;;我,袁紹,袁本初,定要擺脫這層牢籠,開創出屬於我的一方天地!
;;;我,袁紹,袁本初,屆時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名字,要讓這些欺我辱我的人,要讓這個世間都匍匐在我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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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吾弓良無所用……嘶……」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捏著鬍子沉吟道。
;;;崔厚畢恭畢敬道:「是的,父親大人,我看到此書是放在那豎子桌上,定是常看的,但那豎子帶我卻是看其他那些經史雅頌之書,唯獨不講此書,必有蹊蹺,我怕引起他懷疑,便先行回來了——只是我想不起來此句究竟出至何處?」
;;;老者,也就是崔厚之父,崔毅仰頭,眯著眼,沉默良久方才說道:「看來叫你去試探是對的,此子果真另有玄機。你不認得此書也不怪你,因為此書不在經史,我懷疑此句出之……」
;;;崔毅猛睜開雙眼,嘴裡卻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像是生怕被他人聽到:「……胡、非、子……」
;;;「哦,啊!」崔厚大驚,「……胡、胡非子?莫非父親大人說的是那個胡非子?這麼說來,這豎子是得到了——」
;;;「噤聲!」崔毅瞪了一眼。
;;;崔厚自知失態,連忙也壓低聲音:「這麼說來,父親大人懷疑的可能是真的了?」
;;;崔毅點點頭:「相傳胡非子巧於御物,留下五勇七匠十八法,但多有失傳……此子家道平平,突然拿出如此精緻寶物,所謂家傳多半是託詞……琉璃易碎難以雕琢,而此子琉璃珠花紋竟然渾然一體,不見刀斧印記……」
;;;「吾疑十有八九此子獲得胡非秘法……過幾日,你不妨邀請此子來莊,待為父再行試探一番——若是真的,少不得……哼哼,另外你安排幾個身手好的,趁此子不在家中之時,好好的查一下,小心一些,莫要讓他發現了。」
;;;「父親大人的意思是——要查看些什麼?」崔厚還不是很明白。
;;;崔毅有些無奈,怎麼這麼笨呢,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耐下性子提點一下:「……制物必有器具!多在隱蔽處搜尋,看是否有不尋常之物——明白嗎?」
;;;「唯!」
;;;在城裡一處規模宏大,富麗堂皇的府內,另外一位華服老者也在教訓自己的孩子,但是這一位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愚鈍!愚鈍!」
;;;老者雷霆震怒,憤恨的拿著拐杖敲著地面,大廳內外所有下人都立刻跪倒匍匐在地,不敢抬頭,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位「愚鈍之人」也連忙跪倒在地,向前跪爬幾步,叩首道:「叔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