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人種的時候,就是招募了南匈奴的胡人,還有當年被匈奴一直按到在地上摩擦摩擦的烏恆人。
;;;那些對著原本同胞兄弟拔刀相向的南匈奴胡人就不說了,連那些長期被匈奴人擺成十七八種姿勢的烏恆人,在有了漢人撐腰之後,立刻狐媚妖嬈起來,在正面戰場的掩護之下,憑藉風騷的走位,硬生生長途跋涉上千里,從東北一路殺到了西北,抄了北匈奴的老家,烏恆人的頭領甚至因此而獲得漢人的官職封賞,真真正正的享受一把名利雙收,揚眉吐氣……
;;;而在其後,漢人也多次的徵召胡人進行作戰,甚至有用於鎮壓內部的農民起義和叛亂,向最近一次,就是漢靈帝向南匈奴的羌渠單于下令徵召部隊鎮壓張純的叛亂,結果因為第一次戰鬥不利,損失慘重,然後漢靈帝又第二次徵召,才導致了南匈奴人的內亂。
;;;當然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什麼因素,不完全是漢靈帝的這一個外因,但是也說明了一點,對於胡人參戰這一個事情而言,大多數的漢人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的……
;;;除了杜遠……
;;;杜遠杜文正這一段時間都是忙得飛起,都快忙得後腦勺貼著腳跟了。
;;;本來斐潛在北屈的文官系列只有杜遠一人,人數少了,但是事情一點都不少,需要整理每日的市場上的交易流水,需要統計和安邑那邊的貨物往來,需要配發營地內的兵士糧草等等……
;;;這一系列的工作,原本工作量就不算小,而且在現在市場交易越來越繁榮的情況下,每一天的經手的貨物都是非常的多,那些需要屯,那些需要運走,那些需要運來,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基本上是讓杜遠筋疲力盡,現在可以說就算是將一個絕色美女扒光了放到杜遠面前,估計杜遠多半也是不會理會,而是先睡一覺再說。
;;;要不是杜遠看著北屈營地一天天繁榮起來,營地範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膨脹,在營地外圍的木牆漸漸的被土牆所替代,在兵士身上越來越齊備的兵器兵甲,在河岸邊日夜不停的煉鐵爐的升起的黑煙,那些光看帳目就覺得有些目眩的錢財,那些柵欄內不斷增多的各種牲畜……
;;;如果不是那種父輩沒有做到,存在於夢想中的事情在他自己手中一步步達成,一步步的變成了現實,那種滿足感榮耀感在支持著杜遠,恐怕現在杜遠已經完全是累趴下了。
;;;不過,現在還要加上對於胡人招募的管理和安置……
;;;如果杜遠看過後世的連戲劇,現在心裡肯定最想吼一聲:「不是臣妾不肯,而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因此杜遠現在就是黑著眼圈,站到了斐潛的面前,一臉的幽怨,一臉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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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打,那個什麼……那個……嗯……」巴達吭哧了半天,忘了北屈營地的斐潛應該如何稱呼,結巴了一下後,忽然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就是那個有三個顏色旗幟的漢人募兵了,你去不去?」
;;;「募兵了?」阿打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抬頭說道,「那個漢人有說要去打誰麼?」
;;;「有啊!嗯……」巴達眼珠子往上翻了翻,努力回想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說道,「……不過我忘了……」
;;;「嗨!」阿打翻了翻白眼。
;;;巴達急急的解釋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漢人的名字那麼奇怪,說話又不好懂,我哪裡記得住啊!」
;;;阿打摘下了帽子,撓了撓有些發癢的頭皮,說道:「我看漢人也跟我們差不多,整天不是打這個就是打那個,就沒怎麼停過……」
;;;「管他呢,反正這次給的兵餉挺高,一個月給那個……嗯……忘了,漢人的算賬的方法真複雜,完全不懂……」
;;;巴達的遺忘症又犯了,阿打也是無奈。
;;;不過巴達在那邊努力的眨著眼,忽然想起來了,哈哈笑著說道:「哈哈,我想起來了,就是一個月一隻羊!大羊!」
;;;「一隻大羊?一個月?」阿打有些不敢相信,再次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