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的遠遠的。
「可兄,鹿某添居地主,便直說了吧,剛才越候與我相談,說起結盟之事,吳國眼看拿下南方五府國力大增,越候與我都有些擔心將來吳國會起吞併之心。」鹿梧說道。
聽鹿梧這般說,勾昌有些意外,鹿梧方才可沒答應聯盟,如今說兩方都擔心吳國起吞併之心,明顯是給他個面子。
而鹿梧稱可塗為可兄,顯然兩人關係相當不錯,吳王可塗剛才說交情莫逆,卻也不是完全瞎扯。
「鹿兄,你這話如何說起?要不是鹿兄,可塗如今只怕已經人頭落地,更別說登位吳王,收復江南五府,若是對鹿兄起了歹心,我可塗還算個人嗎?越候在此為證,可塗今日對天立誓,若是將來吳國有一兵一卒跨過小龍江,可塗必亂刀分屍而亡。」
可塗嗔目,當場便立下誓言,顯然並非開玩笑。
不過,他立下誓言後,卻發現越候的臉色有些僵硬——鹿伯越候兩人都在,自己光對著鹿梧立誓,豈不是潛台詞就是將來可能打越國?
可塗也是做的半年吳王的人,念頭一轉,便回過味道,連忙對越候說道:「吳越兩國永為兄弟之邦,寡人德薄,卻也不敢背信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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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候勾昌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他也不是真的這般胸無城府,心中不快非得在臉上表露出來,而是擔心吳王仗著自己年輕硬要矇混過關。
這年頭大家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國君說出去的話,很少有硬賴賬——而且這位新任吳王仁厚之名頗有流傳,越候倒也不擔心他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只是,越候勾昌真正擔心的百年之後吳國勢大難制之時,眼前這話都被吳王說了,他卻是有些難說出口了,只能用眼神示意鹿梧說話。
畢竟這位號稱天下第一狂徒的鹿梧,看上去好像還挺厚道的,剛才主動把自己擔心吳國將來勢大的事情說出來,並沒有讓自己孤立。
鹿梧微不可查的點點頭——鹿梧願意與越候勾昌談談,就是為了抵定三國盟約,保證自己能在江南五郡之地安安穩穩的修仙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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