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明亮的光彩,「小姐,你好美,真的好美。」
霍雲裳聞言,俏臉微紅,羞澀一笑,裝作生氣的說道:「你這丫頭,就會貧嘴,快幫我把髮髻弄好。」
竹青聽罷,也不再說笑,正了正臉色,她的巧手開始在霍雲裳的發間穿插游弋,少傾,一個大氣簡單,不失尊貴氣度的流雲髻已經綰正。
然後又別上了兩枚對稱的琉璃流蘇,隨著霍雲裳的一動,叮叮鈴鈴的如天籟般。
竹青再次看呆,「小姐,你真是仙女下凡。」
霍雲裳再次臉色一紅,正要向竹青發難,忽然,窗外響起一聲細小的貓叫聲,霍雲裳不動聲色的眸底一深,然後笑著對竹青說道。
「竹青,你去廚房看看早膳好了沒。」
竹青不疑有他,笑著離去。
待她離去,霍雲裳才正著臉色,看著窗外,輕聲說道:「出來吧,閻。」
話音一落,一陣紫風襲過,一個紫衣男子已然站定在她的面前,男子俊美無雙的臉色微沉,眼底更是聚集著複雜的光芒,有憤怒,有後悔···
「為什麼?」叫閻的男子冷冷說道。
霍雲裳眼神一閃,然後裝作不解的說道:「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紫衣男子聞言更進一步,沉重灼人的氣息頓時撲向了霍雲裳,一時間,霍雲裳繃緊了身體,感到一陣緊張。
「裳兒,你真的不明白嗎?我···」
話還沒說完,上官閻忽然神色一沉,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霍雲裳也神色一凜,然後用眼色示意上官閻離開。
上官閻眸色複雜的深深注視了霍雲裳一眼,然後一個閃身,躍出了窗子外面。
腳步聲漸進,轉眼已來至門前,一身蟒袍的南宮律沉著臉,一腳踹開了雕花木門。
霍雲裳神態自若的撩起自己胸前的一縷青絲,然後淡淡說道:「王爺每次的出場方式都是那麼特別麼?」
誰會知道,這個看似彬彬有禮的男人,每次來都要踹壞一張門,細數一下,已經第十二張門了。
南宮律聞言,濃黑的眉峰一蹙,傲慢的說道:「本王自家的門,想怎麼踹就怎麼踹?」
霍雲裳斂眉垂首,好吧,他的王府,壞了也是花他自己的銀子,與她何干?
只是,為什麼每次一來,他都是一副自己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沒還似的樣子,那拉下的臉,都可媲美驢臉了。
「請問王爺來有何貴幹?」霍雲裳柔聲說道,把自己大家閨秀的氣質演繹的淋漓盡致,她就不信,她這麼賢良淑德,南宮律還能雞蛋挑出骨頭不成?
南宮律鼻哼了一聲,然後不屑的睨了她一眼,「本王自己的房間,難道不能進來嗎?」
霍雲裳一陣語塞,好吧,她就不知道,今天,南宮律是抽哪門子的瘋,在別處沒抽完,然後跑來她這裡繼續抽,真是醜態畢露。
「王爺的王府,王爺自然能來的。」霍雲裳裝作很乖順的樣子,微笑無懈可擊。
南宮律看著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心裡突然一跳,眼中一瞬的失神後,又變得嫌惡起來。
長得在美麗驚人又如何,還不是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廢材一個。
「本王現在就要你侍寢。」南宮律狂妄不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情願,如果不是太后的威逼利誘,他才不想碰這個廢材一根手指頭。
霍雲裳臉色一白,瞬間瞪大了眼睛,雖然成婚這麼久,她依舊未經人事,但,成親當晚的一場活人****表演,她已經徹底知曉,所謂侍寢的意思。
南宮律沒有給她反應過來的時間,便其身而上,一手攔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女子身上的暗香頓時撲面而來,南宮律心神一動,有些恍惚。
霍雲裳面色一緊,緊張而急促得說道:「王爺,我們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王爺請自重。」
南宮律此時雙眼泛光,眼中的慾火已經熊熊燃燒,那裡還聽得見她所說之話。
「你是本王的王妃,履行夫妻之道,是你作為人婦的份內之事,王妃難道要推辭不成。」
說話間,南宮律已經含住了霍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