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主廳,一邊啃著。
昨天到達的貪狼和拳虎小隊還沒有明確發布任務指令,他還是需要見這兩支小隊一面。
當葉南霄到達主廳的時候,廳內已經坐著一道人影了。
「霧草!?你昨晚做賊了?」葉南霄被沈辭淵憔悴的面容嚇了一跳。
只見沈辭淵雙目不滿血絲,頭髮亂得像鳥巢,身上的衣服也是亂亂的,外套還穿反了,嘴唇邊冒出一圈小鬍渣。
整個人像極了被安排通宵班次壓榨第二天後又正常上班的不得志中年社畜。
「你說呢?」沈辭淵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葉南霄。
葉南霄雙手微微一顫,他忽然響起,昨晚洛芯瑤問了沈辭淵的宿舍小院之後,搬了一張大床進去。
「你不會,腰子乾枯了吧?」葉南霄咬著包子,空出左手在儲物戒指中翻找,然後丟了一瓶貼著「枸杞」標籤的益靈果過去。
沈辭淵接過益靈果,掃了一眼,隨手放在旁邊的小木桌上,「勞資可用不著這個,精華可沒消耗過!」
「那你這一副燃燒殆盡的樣子咋回事?」葉南霄湊到沈辭淵身邊,遞出幾個肉包子。
沈辭淵聞著肉包子的香味,肚子咕咕大叫,頓時接過包子,狼吞虎咽起來。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怎麼過的嗎?啊?就你坑兄弟啊!」沈辭淵哭訴道。
「你....被洛芯瑤娶了?」葉南霄試探著問道。
昨晚的大床,用上了?
沈辭淵瞪了葉南霄一眼「沒有!我不願意的事情瑤瑤不會強迫我,只會變著花樣引誘我!」
「你知道我昨晚多難過嗎?你那句話咋說來著,坐懷不亂真君子,我可是體驗了整整一晚上!」
洛芯瑤可是強行摟著他,在他懷中不斷變化著睡覺姿勢,扭來扭曲不睡覺。
他現在還清晰記得,軟玉在懷的感覺,差點沒去外面立起帳篷。
看著沈辭淵時而抱怨時而傻笑的樣子,葉南霄微微嘆了口氣,他就只是一隻單純愛財的公狐狸,可不是什麼月老。
這對不是情侶但卻勝似情侶,甚至彼此了解到對方一個舉動所表達的意思,這不喜結連理很難收場。
葉南霄在沈辭淵的傻笑聲中,想起了洛芯瑤曾經和他聊天時說過的話,沈辭淵因為家族的原因,一直缺乏安全感,將自己看做塵埃般渺小。
也正是這個心病,讓沈辭淵一直逃避著,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
「老沈啊,你有想過,以後和洛芯瑤結婚嗎?」葉南霄聊起家常問著。
沈辭淵原本抓狂的動作為之一僵,就像按下了暫停鍵一樣。
「啊?」沈辭淵張了張嘴巴,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最後只是發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
結婚嗎?和瑤瑤?
以前幻想過的那麼遙遠的未來,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已經近似眼前了。
「我才二十多,想這個太早了吧。」沈辭淵憋了半天說道。
葉南霄白了他一眼,說道「別拿這個當藉口,你兩同歲呢。」
說完,葉南霄繼續吞著肉包子,說著無意的話語。
沈辭淵緩緩放下抓住亂發的手,微微低頭,沉默地搶走葉南霄手中的肉包子吃著。
曾經的時候他是十歲都不到的小屁孩,向著自家的青梅竹馬表露著心意,將當時不知含義的「結婚」二字放在嘴邊。
年少時不知含義,青年時只余苦澀。
直到葉南霄吃完所有的肉包子,沈辭淵還保持著動作,就像一尊雕塑一樣。
葉南霄見狀,微微搖頭。
「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小伙子是一直將這個問題埋藏太久了,不願意去面對,以至於現在突然被你挖了出來,不知所措,他只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