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工具一樣的收回魂魄,是不是最後又要跟我來一句,你就是王秋兒和王冬兒的結合體?」
陸銘一下子說了很多,甚至情緒漸漸有些失控,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
而唐舞桐,只是呆呆的聽著,內心既是苦澀,又是痛苦,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對自己的父親偏見這麼大。
她很想為父親辯解一些什麼,但每次她開口時,陸銘卻能找出十幾句反駁她的話。
這也令她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絕望。
「夠了!」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清喝,緊接著,一襲粉裙直徑走來,絕美而又顯得清純,絲毫不像有女兒的臉面異常難看而又冰
冷,如利劍一般盯視著陸銘。
此人,正是唐三的妻子,柔骨魅兔,小舞。
往常的她,總是以笑容滿目,有最愛的丈夫、有最疼的女兒,可以說他們就是自己的全部。
自從飛升到神界後,小舞都從未有過如此憤怒激動的模樣。
事實上,小舞自從之前與唐三那一戰後就顯得很複雜、很混亂。
因為,她清晰的感受到那股來自血脈的悸動,那種久違的感覺就像是母親一樣。
那時的小舞,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曾經逝去的母親告訴自己的話。
「媽媽,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呢?大明和二明雖然都沒有爸爸,但他們好歹也見過面,為什麼就我沒有呢?」
小舞只記得,當時的母親臉色很柔美,也很美麗,好似陷入了某種追憶,臉上不時帶著柔柔的笑容。
當時的她還是十分懵懂,只不過,她莫名的感覺,這種笑容不是對自己,而是對自己那素未謀面的父親。
「小舞有父親哦,只不過,他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但他跟母親約定過,一定會回來的。」
「那父親長什麼樣啊?這樣以後我以後就有個心裡準備,萬一父親長的很奇怪,免得認不出來。」
「咯咯,我家小舞真奇怪,不過,只要當見到的那一天,你就會知道了。」
「哎~說的那麼神秘,小舞真是很好奇呢。」
思緒轉回,小舞從回憶中走出,原本是想要跟陸銘證實一下,那異常而又不解的血脈悸動。
然而,當她一進門,卻聽到了自家女兒正被那個孩子情緒激動的吼著些什麼。
這一下子就令她原本想要向陸銘證實的內心,瞬間轉變成了憤怒,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原來是柔骨魅兔,柔骨斗羅的小舞前輩。」
陸銘瞥了一眼來人,先是一陣失神,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冷聲道。
之所以失神,是因為陸銘忽然想起了曾經在上古遺蹟之中,所遇見的那個讓掌管時間與空間的伊薩爾三大分身,為之縈繞魂牽的女子。
那名女子,與眼前的小舞起碼有百分之五十向,起碼在一些特徵上十分相似。
這不由不讓陸銘想起了一些什麼,但此刻對於唐三一家的不滿與憤恨卻是逐漸占上了理智。
「怎麼,現在終於要對我動手了?只不過為何不是海神大人親自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著陸銘那毫不在意的語氣,和那對唐三不屑而又嘲諷的言語,母女兩皆是臉色一變。
唐舞桐是臉色越發越黯然神傷、悽厲慘白,嬌軀微微顫抖著,那是痛苦和無奈。
而小舞則是更加憤怒了,她知道很多內情,但正是因為知道,眼前這個孩子的說辭卻是令她憤怒。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三哥他也是費了好一番心思猜將你救回來。」
「結果,你就是這樣知恩圖報的?」
小舞憤怒而又不忿的盯視著陸銘。
然而陸銘對此,卻只是冷笑一聲,「是啊,我就這樣知恩圖報,那麼您不也是嗎?」
「拋卻魂獸之身,修以人身,現在更是神祇之軀,整個魂獸都沒有比您更加風光的了。」
「只不過,您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根在那裡,哦,不對,是我誤會你了,畢竟您從來都不在意所謂的根,只希望跟自己的家庭好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