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後悔的是,自己好像違反了大賽規則,會給學院添麻煩。
......
藍霸學院的辦公室里。
奧蘭多領著自己手下的聖殿騎士,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他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柳院長,關於我這次的來意,我也就不廢話了。」
「今日的比賽里,你們學院的學員下狠手重創對方。」
「現在導致了天斗皇家學院的一名學員成為了廢人,為此,天斗皇家學院的夢神機首席提出了強烈抗議。」
「你們那個名叫朱竹清的學員在哪裡?我有話要問她。」
弗蘭德不動聲色地遞了一杯茶水過去,聳了聳肩膀說道。
「今日的比賽里,血腥場面有點多,她心靈受創有些嚴重,因此我讓她回宿舍休息去了,您有什麼話問我就行了。」
「見到血腥場面,心靈受創嚴重?」
奧蘭多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弗蘭德。
扯犢子也不帶像你這麼扯的。
弗蘭德自然沒指望自己說什麼,奧蘭多就信什麼,只聽他繼續說道。
「對,事實就是如此,這兩個孩子本身就有著仇怨,今天只是新仇舊怨加一起,一時之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仇怨?什麼仇怨能讓她下手這麼狠?」
奧蘭多一聽這,倒是有些理解了。
以往的大賽里,也有過敵對勢力同台競技的問題,下手也確實狠一些。
秉承著人道主義,大賽的組委會也沒有深追究什麼。
姑且就算做是激情傷人了。
所以若是這朱竹清真的與戴沐白有私仇,組委會也就不會多說什麼了。
弗蘭德示意奧蘭多湊近點,然後小聲說道。
「這孩子,曾經與那個戴沐白有過婚約,但是現在婚約解除了。」
「我說這些,您大概就能明白什麼意思了吧。」
「這事對於一個女孩子的聲譽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啟齒的事情。」
「所以也請您不要太過聲張此事。」
奧蘭多點了點頭,因情反目成仇,這事並不少見,可以理解。
至於這件事是真是假,他沒有去深究。
天斗皇家學院的學員被廢了一個,這事與他何干。
他這次來,只是因為被夢神機吵的煩了,所以討一個可以解釋的說法就夠了。
調查草草的結束之後,他禮貌地站起來,對著柳二龍和弗蘭德說道。
「這一次的事就這麼算了,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的學員在擂台上,還下如此狠手。」
「沒問題。」
弗蘭德的臉上堆滿了笑意,直到將他送出門後,才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