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遊玩的,不知為何讓侍衛抓了起來。
「此人身上攜帶匕首,意圖對殿下不利。」侍衛將男子反綁,將他按倒在地,男子面如死灰,不敢辯駁。
「押回大牢,嚴加審問。」太子揮揮手,讓侍衛將刺客帶走。原本出來遊玩心情不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現在心情糟透了,哪裡還有心思遊玩。
刺客被帶走,太子便問射箭的侍衛,是誰提醒他的,侍衛想了想,指向碧溪,剛才就是碧溪提醒他,有人慾對殿下不利,所以他才挽好弓箭準備捉住刺客。
眾人又看向碧溪,碧溪是為數不多的女子之一,還穿著紅色大氅,十分好辨認。
「方才見這位書生眼神遊離,行跡鬼祟,幾次欲靠近殿下,只是因為人多沒有得逞。臣女猜測只要殿下到了空闊的地方,此人必定會尾隨下手,只是沒想到行刺的不止一人。」碧溪淡淡的說道。
刺客的面罩已經被扯下,他恨恨的盯著碧溪,碧溪不由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碧溪便皺起眉頭。此人,不是之前刺殺諾瀾的那個人嗎?當初她還救了他,他說他叫陳雨。沒想到那一次救了他,這一次還是將他送入了大牢。
「表妹真是機智。」太子嘆道。
太子讓眾人將抄寫了答案的紙都呈上來,比對正確答案後,將一個包裹送給得了好名次的人,那人當場拆開來,只見一個長方形的木盒裡裝著一卷畫。同是文人,遇到字畫自然要賞玩一番,便將字畫打開,是一副牧童倒騎黃牛的畫,碧溪覺得沒什麼看頭,但是聽文人們的驚嘆聲可以得知,此畫的作者是位大家。
太子匆匆離開,碧溪也坐著國舅府的馬車離開,這會太子沒受傷害,她倒是被風吹的頭疼難忍。
「小姐,你可能得風寒了,這湖邊這麼冷,太子怎麼選這麼個地方。」吳嬸一面用手試探碧溪額間的熱度,一面抱怨道。心裡不由的擔心碧溪的身子,她如今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哪裡能經常往外面跑。
「盡胡說,他要做什麼,容得下我們置喙?」碧溪斥責吳嬸,心裡想道:人家是太子,將來是皇帝,他是君,其他人是臣民,只能輔佐君,不能非議君。
回到國舅府,碧溪首先將太子遇刺的事情稟告給獨孤跋,然後回到繡樓開始休息。
吳嬸說的不錯,她果然得了風寒,儘管一回來便喝了薑湯,用熱水泡了腳,可是到了夜裡還是發起了高燒,吳嬸只好去找醫女,醫女知道碧溪如今身子弱,也不敢下狠藥,只好不停的給她熬驅寒的藥,只是到了早上把脈,依然是寒氣入體的脈象,並未好轉。
吳嬸沒辦法,只好讓人去請歐陽,雖然她不喜歡歐陽,但是歐陽的醫術她還是認可的。
歐陽到來時,醫女正用冷毛巾敷碧溪的額頭,擔心她高燒不退會將腦子燒壞,歐陽按住碧溪的額頭,用銀針扎在眉心,然後用力擠出一滴血來,將血擦乾淨後,讓吳嬸用酒給她擦身子,倒是沒覺得會出什麼大事。
這個方法比較有效,碧溪很快清醒過來,並且燒也退了。聽說歐陽來了,便讓吳嬸輕歐陽進來說話,心裡想道:果然還是他可靠。
歐陽一進來便板著臉訓斥碧溪,怪她去湖邊吹風凍著自己,說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碧溪只覺得委屈,太子相邀,難道她還能拒絕?
她知道歐陽擔心她,等他訓斥完了才開口道:「幸好去了,又立了一功。」,歐陽便問她立了什麼功,碧溪將事情原委說的一遍,末了還補充了刺客的身份。
歐陽皺眉,碧溪口中的陳雨就是陳國的陳雨,是她以前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沒想到他們倆人竟然因為立場不同,成為了對手,這次碧溪傷了陳雨,估計它日就算碧溪恢復了記憶,倆人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只是令他好奇的是,陳雨為什麼要殺太子?
「刺客都是亡命之徒,你這樣是在給自己找麻煩。」歐陽不悅的彎起手指刮她的鼻子。
「可是萬一太子真是被刺殺了呢?」,她可不想讓太子死,太子如果死了,豈不是便宜了晉王?
「這個太子沒了,還會有新的太子,你操心什麼?」
碧溪噘嘴不說話,她不能告訴歐陽自己的想法,只能用沉默表達自己的不滿。
歐陽看著她的臉,嘆息道:「站隊可是有危險的,可別做傻事。」
二百七十一 救太子、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