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小姐,如今年紀還小,今日沒有過來。
諾瀾來時,碧溪正靠在軟枕上看書,丫鬟這次搬來不少書,有大家著作,也有民間話本,還有女戒,連典律都搬來了,典律便是約束人們行為的法典,碧溪覺得好玩,便捧著典律看了起來。
「這種書也是你能看的?」諾瀾見她手捧典律,有些生氣的斥責著。這倒不是為了私怨,而是典律的確不適合女子看,女子不得參政,女子無才便是德,都能體現出世人不希望女子太過聰慧,太過聰慧的女子一般都沒有好下場,諾瀾見她桌上擺了不少書,嗤笑道:「你是書蟲嗎,要吃書?」
「諾瀾,你看這典律上說的,一般奴才等同畜類,入賤籍,生產蕃息,如馬生駒,為主人所有——」碧溪還未說完,諾瀾便端起桌上的水一下潑到書上,潑完還十分有理的將杯子重重摔在桌上,吳嬸連忙用手將杯子扶好,免得落到地上。
「說過了,這些書不是女子可以看的,你聾了嗎?」
碧溪本想還嘴,但是想到自己已經答應國舅,做事以國舅府的利益為先,便熄了與諾瀾鬥嘴的心思,拿帕子將紙擦乾,笑道:「書何其無辜,你將怨氣撒在書上做什麼。」
「受傷還有心思看書?我看你是裝病博同情。」府里的人只知道碧溪摔下馬車,倒不知她為何摔下馬車,吳嬸得了老爺的命令,沒有將事情經過說出來,還囑咐碧溪不要說漏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