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尚沉著臉,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帶著星月門的人,離開了場地。
柳茜起身,微笑著對陳長生道:「恭喜玄劍宗奪得第一!」
隨即又看向牧流觴,「我就先行一步了,兩位宗主後會有期!」
陳長生起身,「柳宗主,我正打算與牧兄去喝一杯,要不一起?」
柳茜笑著搖了搖頭,「我就不去打擾二位的雅興了,宗門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得先行一步!」
「那我就不勉強了!」陳長生道。
柳茜帶著冰魄宗眾人漸漸離去。
毛月月在臨走前,看了一眼劉衛,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劉衛
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劉衛心中卻有些疑惑,這月姐姐怎麼看自己的眼神感覺怪怪的呢?莫不是自己太帥,這月姐姐看上自己了?
一定是這樣的!
唉,太帥也是一種苦惱啊!
劉衛在心中默默嘆息一聲。
若是讓其餘人知道劉衛此刻心中的想法,肯定是要對著劉衛翻白眼了,再來一句:能不能要點臉?
隨即,陳長生與牧流觴二人,便帶領各自宗門的人,一起前往了最近的一家酒樓去喝酒了。
至於大比之後三宗之間一些城池與資源的交接,宗門會有專門負責此類事情的人去處理,不用他們幾位宗主親自去忙活。
酒樓中,總共坐了兩桌。
陳長生,牧流觴,祁越天,朱允,劉衛,顏如玉,荊無為,陳紫萱,木博輝,尹炎龍坐了一桌。
其餘兩邊的弟子,交叉坐了兩桌。
很快,酒菜上齊,兩桌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喝著喝著,木博輝已經喝的有些多了,開始話也多了起來,直接開始跟牧流觴,陳長生兩人都稱兄道弟了。
牧流觴狠狠瞪了一眼木博輝,對著陳長生等人道:「讓陳兄見笑了,這小子,回去得狠狠懲罰一頓!」
陳長生笑著擺了擺手,「年輕人就這樣,有朝氣!咱們年輕時,不比他們還能鬧騰嗎?」
….
木博輝聽到陳長生的話,頓時來了興趣,一隻手搭在陳長生的肩膀上,看著牧流觴大著舌頭道:「小老弟啊,你看看,還是咱們
陳兄爽快!」
牧流觴頓時臉黑得像鍋底,真想一巴掌將木博輝拍翻在地,實在是太丟人。
隨即,木博輝又道,「小老弟,那鍾老頭說,你泡妞的手段很高超,今個兒給咱們兄弟傳授傳授經驗!」
劉衛,顏如玉,尹炎龍,荊無為,陳紫萱五人憋著笑看著木博輝。
這小子,回去絕對要被牧流觴狠狠削一頓了!
牧流觴黑著臉,「這事你問劉衛,他比我在行!」
劉衛轉頭看向牧流觴,滿臉黑線。
木博輝果真看向了劉衛,「劉兄,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在場的諸位兄弟,都是老光棍一條,就你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快給大伙兒傳授傳授經驗!」
劉衛摸了摸鼻子,「木兄是準備追哪位姑娘,我好給木兄出謀劃策!」
「冰魄宗毛月月,這個娘們兒下手忒狠了,等我泡到她,看我不給她屁股打開花,讓她在我面前求饒!」木博輝閉著眼睛,身子都有些在打擺子。
「那擂台上,你被打是怎麼一回事?」劉衛問道。
木博輝頓時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那娘們兒,說打我兩拳就考慮做我媳婦的,結果打完,說她考慮不做,你說氣人不氣人?」
劉衛有些忍俊不禁,「木兄,要追此女可不容易啊,此女是一匹烈馬,我真怕你追到後降不住!」
木博輝大手一揮,豪氣干雲道:「劉兄儘管說怎麼追便可,我就喜歡烈馬。只要能將其追到手,我保
證讓她對我服服帖帖的!」
劉衛點了點頭,「那你聽好了,所謂烈女怕纏郎,你要想追到毛月月這匹烈馬,重在這個『纏』字上!」
木博輝睜開了眼睛,看著劉衛,「什麼意思?怎麼纏?是用強將其捆綁起來,霸王硬上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