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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不要跟我講太監了,這一本是完本!
許都,丞相曹操府,前廳。
氣宇非凡的兩廂紅漆木柱上,懸掛著數條長長的白幡,肅穆的氣氛瀰漫在整個大廳里,在廳堂的正中,擺放著一個檀木特製的棺木,裡面裝著的正是夏侯惇的屍身,在戰場上英勇戰死的就算是敵人,也應當獲得尊重,夏侯惇的最後自殺為他贏得了對手的敬重,也使他死後能夠身歸故土。
「元讓,你先身而去,吾心甚哀!」曹操一襲白衣,頓足捶胸,神情哀慟。夏侯惇的死讓他因為官渡勝利而發熱的頭腦重又冷靜了下來,一山方平一山攔,原來真正的對手並不是袁紹,而是盤踞江東的高寵。
在他身後,曹洪、曹純等一干和夏侯家族有著緊密關係的將領各自垂首侍立,在另一側,夏侯淵以亡者族弟的身份持著節幡,夏侯惇的七子二女頭戴白孝,哭聲慟天。
「元讓因國而死,壯烈之至,他的子女我們不可輕慢,依著奮武將軍的諡號,家眷仍由府庫拔銀封賞,直至成年!」曹操大聲道。
「丞相之言甚是!現在祭禮開始。」諫議大夫王朗諂笑道。這一次祭典本來是屬於夏侯氏和曹氏之間的小規模儀式,沒有他的份,但王朗自有他的法子,在多方鑽營之下,他成了主持這個祭典的天官。
夏侯惇的一眾子女緩緩從曹操身邊走過,這時曹操忽然看到一個年方十四、五歲的清俊少年抿著嘴唇,定定的看著自己。
這個少年是夏侯惇的中子夏侯楙,因為和曹操的長子曹丕差不多大小,兩人年少一道就讀,這一來一往,出入曹操府中多了,與夏侯惇其它子女見到曹操時怯怯神態相比,夏侯楙要大膽自然得多。
「丞相,吾父死於高寵賊子之手,楙身為堂堂男兒,若不能為父報仇,則為奇恥大辱,由此,請丞相諾我參軍。」突然間,夏侯楙朝著曹操雙膝跪倒,大聲說道。
「楙兒,快快起來!」曹操一邊吩咐著,一邊揉了揉眼睛,努力的向著周圍的人示意著悲傷。
「還望丞相大人成全!」夏侯楙倔強的掙脫開左右的兵士,繼續大聲說道。
曹操欣賞的點了點頭,安慰道:「楙兒年幼,汝父與我情同手足,他不幸身死我自也萬分悲痛,你放心,報仇之事我自然會替他報的。」
「可是有仇不報,枉為人子——!」夏侯楙猶自不甘道。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過現在你的任務是好好讀書習武,來日才能繼承父輩的榮耀,為夏侯氏增光添彩。」曹操沉聲激勵道。夏侯惇的七子之中,資質以夏侯楙為佳,如果能細加雕磨,或許將來可成大器。
建安六年九月初,爭論了十來天的朝議最終以曹操方的大獲全勝而告終,朝中幾乎一邊倒的口誅筆伐必然會把高寵進一步的推向自立的一面,也讓只是象徵性存在的漢室皇權更加的分崩離析,在這中間,抱著不同理想的人反應各不相一,行動也是迥異。
王朗因為這一次功勞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只是虛名的揚州牧,雖然說是傀儡,也有他自身的價值,王朗的名望加上他的賣力表演,讓他贏得了預想要的東西。在這一過程中,雖然有以侍中孔融為首的一些不同意官員諫言謫去高寵官職不妥,,但在夏侯惇三萬將士陣亡的陰影下,孔融的意見被毫不客氣的斥作為「叛逆」。
九月三日,在正式下達了廢除高寵揚州牧的詔書後,丞相曹操府中,另一場關係全局的小範圍討論正辯得如火如塗,其重要性一點都不亞於朝堂上的振振言詞,參與這一次討論的,是曹操的親信將臣,包括了夏侯淵、曹洪、曹純、荀攸、郭嘉等人。
首先發言的是揚武中郎將曹洪,他慷慨激昂的大聲諫道:「丞相,元讓死得如此慘烈,這仇要是不報,我曹洪枉為曹氏子孫。」
「丞相,你下令吧,我夏侯淵願領屬軍擔當先鋒,不破高寵誓不兵還。」提到高寵,夏侯惇的同族兄弟夏侯淵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同高寵打過交道的他至今對淮南的那一場尾追戰耿耿於懷。
曹操不置可否的緩緩拿起案上的倚天寶劍,然後猛力拔劍出鞘,一時寒氣森森,瀰漫房中,他沉聲問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神機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