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是你同意我住院觀察的嗎?難道,你想回溫泉度假村了?你捨不得那個女人了?」
「雲水漾,我警告你在我面前別提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否則,後果你自負。是我同意你住院觀察的,但是,我又沒說不讓你離開醫院,對不對?
你又沒病,對不對?難不成你想賴在醫院不走啊?我交的押金夠抵你的檢查費用了,我又沒欠醫院的錢,有得剩的錢我也懶得去拿了。」
「那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不是嫌棄在醫院很難為情嗎?你不是說我飢不擇地嗎?我給你找個有情調的地方讓你自由發揮,你受的委屈,我讓你欺負回來。」
「靳祈言,臭*,無恥!」
靳祈言沒有抗辯,他痞痞地笑著,他抱著雲水漾上車了。
有他在,她連鞋子也不用穿了,他可以抱著她。
雲水漾有問靳祈言要帶她去哪裡,他僅是笑著,他什麼也沒說。
靳祈言的手機依舊關機。
~~~~~~~~~~
哪怕是蕭陌然捲縮著身子緊緊地抱著自己了,她還是冷得發抖,上下牙齒不自覺地打戰,時不時地發出一些細微的碰擊的聲音。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滿臉淚痕了,沒有一個人向她伸出援手。
起初,她給靳祈言打電話,他的電話處於占線中。
後來,他的手機竟然關機了,她徹底沒辦法聯繫他了。
對此,蕭陌然非常失望。
靳祈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和雲水漾在一起?
你以前對我說的承諾,你會保護我一生一世……你都忘了嗎?
想想,蕭陌然澀疼的眼睛又有淚水掉落了,她的晚禮服都被滴濕了。
可能是發燒了,蕭陌然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重,她的額頭也越來越燙。
冷,她的身體卻是覺得異常的冷,她不自覺地渾身顫抖著,好像是掉入了地獄一樣。
再苦再累,她都試過了,倘若讓她活著離開這個又臭又冷的洗手間,她一定要報仇,誰也不放過!
「靳祈言,你想和雲水漾在一起,我肯定不會如你所願,我得不到的,我也不讓別人得到,你等著瞧。為了你,我是真的放棄了米蘭的一切,否則,我不會過得像現在這樣狼狽的。」
鼻涕水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蕭陌然懶得去抹了,任由它們滴落到唇瓣上。
這咸到苦的滋味,她會永遠記住的!
……
蕭陌然的頭越來越重,也越來越疼,她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了,她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絕望中,她再次撥打了靳祈昊的電話。
又是蕭陌然打來的電話,靳祈昊看著手機屏幕,他自嘲地笑著。
今晚,蕭陌然給他打過很多次電話,也是第一次,她會這樣子頻繁地找他。
那個女人不是罵完他沒用麼,現在又那麼頻繁給他打電話,她這又是想玩哪出?
靳祈昊喝了不少酒的,他的心情也沒有好轉,還是那樣的躁鬱。
想了想,反正他也準備要離開酒會現場了,他這才接起蕭陌然的電話。
「喂,你又想幹嘛?蕭陌然,你還想奚落我嗎?」
很久了,靳祈昊都沒聽她的電話,蕭陌然以為真的絕望了,她想掛掉電話了,哪知道突然手機里傳出了靳祈昊的聲音。
聽到靳祈昊的聲音,她心裡五味雜陳,她有太多的感觸了,她哭了……
「陌然,你怎麼哭了?出了什麼事了?」
「嗚嗚嗚……嗚嗚嗚……祈昊……救我……我現在好難受,我好冷!」
立時,靳祈昊皺緊眉頭,他的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陌然,你在哪裡?怎麼會這樣?祈言呢?他不管你嗎?」
靳祈昊這樣問,蕭陌然哭得更傷心了,她的哭聲中也溢滿了委屈和悲哀!
「祈昊,我被鎖在了女洗手間,就是從酒會出來左手邊那個。祈言他陪雲水漾了,他沒理我,他關機了,我一直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