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的手指已經夠到顧墨寒的腰帶了,她眼疾手快地扯住,猛地往下拽,緊緊地盯著男人的左腹,想要看看到底有沒有傷口。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顧墨寒反倒一把鉗制住南晚煙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就將她重新摟進懷裡,甚至沒有讓衣服散開。
南晚煙心驚一剎,咬牙恨恨地瞪著他。
「顧墨寒,鬆手!」
剛才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能看到他究竟有沒有受傷,究竟是不是墨言了!
可顧墨寒非但沒有鬆手的意願,反倒是抱的更緊了,眸底極速掠過一抹暗光,可薄唇卻噙著一絲危險的笑意。
「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為何要鬆手?」
南晚煙眼底猩紅,恨恨的瞪著他,語氣里滿是慍怒質問,「我怎麼送上門,明明是你心裡有鬼,你敢說你的腹部沒有傷?遮遮掩掩的不願讓我看見,是怕我揭穿了你的另一層身份吧?」
南晚煙的眼神越發犀利,顧墨寒卻面不改色,甚至有幾分疑惑地揚眉。
「我打了兩年多的仗,身上的傷確實不少,但腹部沒有,新傷也沒有,而且我除了西野皇帝的身份外,還是母妃的兒臣,是你的夫君,也是我們孩子的爹爹,身份不止一層,是好多層。」
「晚煙,兩年不見,我看的出來,你還是想我的,就如同我想你一般,不過我也真是詫異,時隔兩年你竟主動了不少,從前明明都是我伺候你的,如今,你竟然撲過來親自脫我的衣裳」
他眼看著南晚煙的臉色越來越沉冷,越來越難看,偏偏還故意俯下身,將薄唇貼到她的耳邊,語氣曖昧旖旎,「可見,想我想的緊。」
真是險,差點就讓她發現了他的傷口,再被拆穿他的另一個身份。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沒有全信他的話,所以另一個身份絕不能暴露,不然就沒有合適的身份留在她的身邊了
南晚煙聽著他這麼不要臉的話,陰鷙漆黑的眼眸里翻湧著貪戀與占有,不由得怒火中燒。
「沒想到兩年多過去,你還是老樣子。」她氣憤地不斷推他,一直往後退,「滿嘴下流,死性不改!」
「你都拉我腰帶了,還嫌我說的下流,況且,這屬於閨房情趣,也不算下流,再者說,我們夫妻許久未見,有這種想法也是合情合理的,換旁人,早就乾柴烈火,在床上燒起來了。」
顧墨寒配合著她往後退,步步逼近,直到南晚煙無路可退,穩穩噹噹的堵在了牆上,他才摟著她的腰身,將她困在懷裡。
顧墨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眼眸暗了許多,深邃了不少。
「晚煙,我也想配合你,但是孩子們都在外頭,這個地方實在不太合適,你若真是想的話,夫君讓你望梅止渴,如何?」
望梅止渴,她望他個大頭鬼!
她就是覺得他剛剛反應可疑,想看他的傷口,確認他究竟是不是墨言,確認他究竟騙了她多少,他的話能信多少,畢竟舅舅的事情,是她心中一直放心不下的心結。
可他卻胡攪蠻纏說到了床上那點事,整得她多寂寞多空虛多缺男人似的!
是他空虛寂寞吧,倒打一耙,她十分不爽,忍不住想要推開他,狠狠罵他再甩臉走,「顧墨唔唔」
誰料剛開口,她的唇就被顧墨寒重重的欺壓住了。
一瞬間,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攻略了城池,帶著壓抑許久的思念,強勢掠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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