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她,那她就用他最在意的事情刺激他,一報還一報,也算是扯平了!
南晚菸頭也不回地離開,封央亦步亦趨跟上,有些心疼,又無奈的瞪了雲恆一眼。
雲恆直接急了,顧不上疼,踉踉蹌蹌地追了上去,哀求著大聲喊道,「別啊!公主!」
「屬下求您了,您就算廢了屬下都行,但封央這事,還得繼續撮合啊,您可絕不能變心啊!」
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兩頭不占好。
墨言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看著雲恆狼狽卑微的樣子,忍不住勾唇偷笑出聲。
還好還好,他的任務比較簡單,只需要演好就行了。
這麼一對比,還是雲恆更慘些。
誰知他們剛行至公主府後門,就撞見了早等在門口的夜千風和程書遠。
南晚煙蹙眉看了封央一眼,封央也是一頭霧水。
她沒有通知這兩位公子啊。
但人都已經到這兒了,南晚煙也沒辦法無視,只好皺著眉頭上前,語氣淡淡,「你們怎麼來了?」
夜千風沒說話,淺棕的眸子裡靜靜地凝視著她,眸底泛著幾分耐人尋味。
倒是程書遠先湊上來,一臉委屈地鼓著腮幫,很狗腿地粘著南晚煙。
「公主,您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書遠和夜公子要不是看見封央姑娘來喊墨言,恐怕都要被蒙在鼓裡了。」
「雖然書遠知道,論實力論相貌,自己肯定是無法與西野帝君相比擬的,別人想住哪裡就能住在哪裡,書遠卻沒辦法隨心所欲。」
「但書遠覺得委屈,墨言與我們,本同為您的男寵,為何如今,您做什麼都只帶著墨言,從不過問書遠和夜公子了?」
顧墨寒比不過就比不過吧,他也認了,更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但今日不同,今日顧墨寒又不在,只有個墨言和雲恆,沒道理墨言都能跟著一起去的,他們不能。
想罷,程書遠還特別嫉妒,不服地瞪了墨言一眼。
墨言全程無視,冷漠如初。
南晚煙此刻算是了解來龍去脈了,有些頭疼地看著他們,目光也緊落在夜千風的身上。
「我並非刻意與你們疏遠,只是今日這件事情,比較讓人忌諱,我也不想讓太多人去。」
夜千風的手指緊了緊,沉冷的聲音響起,「公主都不告訴我們是何事,又怎麼知道我們會介意呢?」
程書遠也立即道:「就是就是。」
雲恆有些不開心地看著夜千風和程書遠,恨不能此刻就將他們趕走。
有這兩個人在,尤其是夜千風在,皇上想要追妻,恐怕還得費一點功夫,要是能找著機會,將他們從皇后娘娘的身邊趕走就好了。
墨言則依舊冷冰冰地睨著二人,神色沒有絲毫波瀾。
南晚煙見他們非要追根究底,她也不想瞞著,略帶冷肅地開口,「舅舅的死因我有些懷疑,所以今日想去霧海,開棺驗屍,你們現在還想跟著麼?」
開棺?!
這的確是令人忌諱的事情!
程書遠一副受驚的樣子,趕忙拍了拍胸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難怪您這麼神神秘秘的。」
雖然臉色有幾分為難,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地點頭。
「書遠可不怕那些事情,相反,能夠去面見莫先生,那也是書遠的榮幸,當然要去了!」
夜千風的神色顯得有幾分微妙,但很快恢復如常,也冷靜且堅定地道,「既然如此,那公主您就更應該帶上我了。」
「如今大夏並不太平,就比如昨夜宮宴上突如其來的刺殺,分明就是衝著您去的。」
「墨言公子和雲恆將軍的武功雖然都不錯,但千風也不落下風,若是您帶上我,那便是多了一個能夠保護您的人,至於程公子——逗悶子也不錯。」
「你!」程書遠有些氣,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衝著南晚煙訕訕一笑,「說的沒錯,書遠願意為公主效犬馬之勞。」
南晚煙看著封央,主僕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達成共識。
夜千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