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這是……」她緩緩張大雙眼:「新定做的結婚戒指?」
「嗯。」男人垂著眸,把這枚戒指給她戴上。
「和你從前那枚,一模一樣。」
「……」她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
看到這枚戒指被套入自己無名指的瞬間,腦子好像被什麼電了一下似的,神情也有些恍惚。
「不習慣?」傅景琛抬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下她的表情。
「……沒有。」還是有點出神,甚至心不在焉的感覺。
「我先去洗澡。」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眉眼。
「你可以先睡。」
「……」目送他進了浴室,她緩緩轉身,鑽進了被窩裡。
然後把被子拉上來,蓋住了腦袋。
傅景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她這樣,以為是害羞了。
上前,拉開那蓋住她腦袋的被子,開口說:「你這是想把自己悶死?」
拉開被子後,卻發現她睜著眼,雙眼泛紅,且帶著幾分濕氣,直直地望著他。
看到她的這個眼神,男人不禁微微一頓。
「你……想起來了?」
「……」她猛然伸手,一把抱住了他寬厚溫暖的身軀。
「……是,想起來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所以,才會那麼想哭。
傅景琛猛然回抱住她,用的力道仿佛是要將她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我還在想,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我已經,等了太久。」
林鹿秋渾身發著抖,臉埋在男人胸口,聲音哽咽。
「……對不起,當時……我只能那麼做,這四年……對不起。」
傅景琛為她戴上那枚婚戒時,埋藏在深處的記憶,突然衝破了枷鎖,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剛才……她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記憶,也知道了這個男人在這幾年來,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在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他卻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了那麼多。
說不內疚,那是假的。
「用不著對不起。」男人在她耳邊低語,「歸根究底,是我的錯。」
他怎麼會捨得怪她?
況且,那本就不是她的錯。
「傅文華現在在獄中,每天受盡折磨和屈辱,拖著那副殘軀,他撐不了多久。」
語氣陡然陰沉了幾分,冰冷又無情。
「放心,他再也不能做什麼了。」
……
在男人懷裡落完淚,發泄完情緒後,林鹿秋開始有點不好意思。
「我好像……從前也沒怎麼像這樣子哭過。」
「害羞了?」傅景琛伸出食指,輕輕抬起她的臉。
哭過的雙眼微微腫著,但並不難看,反而越發的我見猶憐。
「既然想起來了,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點什麼。」
男人語調深沉地提醒她。
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的臉。
依偎在他懷裡的林鹿秋愣了愣,突然抬手摟住他的脖頸,用力吻上他的唇。
天雷勾地火般的一個吻,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很快升溫,變得極為火熱。
她的主動,令原本就憋了許久的傅景琛,更加無法自制。
理智什麼的,好像都被拋到了腦後,彼此的眼裡,感官里,都只有對方一個人。
「……」熱情繾綣的一個吻結束後,男人仰面躺在床上,由下而上看著她,薄唇輕啟。
「你想,在上面?」
「……」林鹿秋耳根和脖子都是紅的,聞言再次俯身,親了親他好看又性感的喉結。
「……不行嘛?你不喜歡這樣?」
「那倒沒有。」男人眸色越發的深了,雙手握著她的纖腰,恨不得直接把她給吞了,卻還要裝作淡定的模樣。
「那就——看傅太太的表現了。」
看似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又興奮,又期待。
「你得好好想想,這四
第495章 想起來,該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