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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臨沉終究還不是那麼方便,但他想著要把這個可口的點心吃到肚子裡,他就無比的悸動。
他清雋分明的臉上,因為沾染了急不可耐的慾念,更增添了幾分邪壞的味道。
他喉結滾了又滾,然後唇瓣啟動:「老婆,你上來!」
葉允念瞬間頭皮炸裂,她好希望這個時候有護士敲門,或者有誰急事要找。
但她的心思落了空,屋子裡安靜得很,什麼動靜都沒有。
但她又忍不住擔憂,要是中途真的有人來找怎麼辦,敲門聲音傳來,會不會裡面他們的動靜也被人聽了去?
只要想到外面還有很多人在走動,她的心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霍臨沉握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在自己身前來。
他的理由可是十分充足:「我們是夫妻,又不是首次這樣,做什麼不都是正常的嗎?」
葉允念的臉要燙麻了,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透出來,小得可怕:「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非要亂來,要是被別人知道,我以後也別做人了!」
他低低的輕笑,聲音透著歡愉:「那就不發出聲音好了!」
說著,不等葉允念還說什麼,他已經強勢的手臂一撈,讓她纖細的身子就座到了他身上。
她實在是青澀的可怕,經驗也是可以稱為0。
在同樣是菜鳥的霍臨沉指揮下,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這種摻雜著痛苦跟歡愉的方式,加倍的體驗折磨著他。
葉允念不僅沒經驗,還痛覺異常敏感,她一直很不配合地扭腰,要麼說停了,要麼就要出來。
都這樣了,無論是哪項,都不是要他命嗎?
還是霍臨沉被她這樣的方式折磨得崩潰了,乾脆狠了狠心思,拉著她用力按了按,坐了個徹底。
在密不透風的窗簾之下,一片昏暗的房間內,兩個人的身影交疊在牆上。
是葉允念緊緊抱著他的頭,她自己卻恨不得把臉縮到脖子裡去,她害羞又緊張,正因為這樣,霍臨沉才激動地發了狂。
動作又急又密,讓她快要繳械投降,偏偏還要死死咬住唇瓣,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一室之內,皆是他們兩個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影起起伏伏,越發肆野……
本來葉允念一直在小心翼翼顧忌他的傷口,而這人到了後期幾乎是赤紅了眼,控著她的腰,化作了發電的馬達機。
葉允念早已經理智跟神志全部亂作一團,等身體裡那道炸裂般的感覺平息之後,她才死死按著他的肩膀,聲音發顫:「我來,你別動了……」
霍臨沉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濕,他那雙眼睛因為還未消退的情谷浸染的赤紅又黑亮,他死死看著葉允念,哪裡停得下來。
葉允念越是要他停下來,他越是動作大得嚇人,像是一台用不壞的機器。
葉允念的嘴唇都快咬破了,她硬是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哪怕知道高檔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還是心有餘悸。
終於,他死死抱緊她。
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他渾身都起了一層密汗,她的手貼在他的肩膀上,都像是著了火。
一切結束之後,霍臨沉赤著上身靠在床頭賢者時間。
渾身通體的舒服,雖然他還意猶未盡,但總算讓他解渴了,他只覺得身上啥傷都好了個徹底!
而他們雖然是坐著,但弄髒的床單已經不能看了,葉允念起身就要收拾。
霍臨沉忙一隻手蓋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動作:「幹嘛呀?」
葉允念指了指剛才他們作亂的「現場」,臉色緋紅。
「都這樣了,你難道還想讓護工阿姨來給你換嗎?」
霍臨沉的聲音里還帶著通體舒暢之後的沙啞:「我來。」
葉允念忙搖頭,「你還受傷呢,我收拾。」
霍臨沉卻很堅持:「事後現場要老婆收拾,我算什麼男人?」
說著,他把浴巾裹著腰上,然後指揮著葉允念去護士那裡拿床單去。
而他在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