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梅聽出顧靖軒話中有話,面色不由一白。
聞言,顧靖軒偏身壓上,揉下她的雪白渾圓:「梅兒,有的事,不能說太直白。你呢,只需要負責白天哄著他,晚上餵飽我就好!」
大哥?嘁,真是笑話!
就因為比著自己早出生,便是掌握著公司大權,每當自己想要進入公司,顧長夜一心藉口推拒。
美名曰,自己不夠成熟,他先幫著自己穩定顧家,以後交給自己!
呵,真當自己傻子?顧長夜明明就是擔心自己爭奪!
他不仁,別怪自己不義。
這幾年,他在顧長夜面前,一直維持著兄友弟恭,實際上……天知道,他多麼渴望,從顧長夜手裡奪出屬於自己的家業!
既然事業比不過,剩下齊素梅,他怎麼也得弄到手,幫他戴頂綠帽子。
年少那次意外,顧長夜傷到下面,一開始不是沒有治好的可能……只可惜這點可能,隨著自己利用齊素梅在他藥中動手腳,終究消磨的一絲不剩。
如今,他差不多完全廢掉,只要再過一年半載,他就是真正的太監,不……不止是太監,再過兩三年,他還會狂躁症發作,慢慢失去常人的理智。
最後,成為人人喊打的精神病!
一想到,顧長夜十分在意齊素梅,忍不住想要再弄。
齊素梅這女人,確實有點清高,他一開始百般誘惑,她避而不回……直至,他不得不下藥弄到手,她嘗到「性」的好處,久而久之臣服自己。
重重的,他頂身進入,齊素梅嬌呼一聲:「怎麼又來?」
「你不就喜歡讓我操?當初,還哭著不要,看看現在……」
齊素梅聽著,先是感到一點不舒服,覺得顧靖軒看輕自己。
只是很快,感覺實在舒服。
再也忍不住,她沉浸其中,發出一聲聲浪叫。
***
「啊……靖軒……重一點……」
「梅兒……你可真騷……只有我能這樣……」
「他比不上你……我噁心他……你好棒……再快點……」
……
漆黑的夜,顧長夜站在房頂上,孤零零一人。
在他耳畔監聽器當中,傳出一道道女子聲音。
同著平常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
放蕩,下賤,淫亂。
儘管,從一開始,心裡就有預感。
只可惜,殘忍的真相一點點揭開,讓他的心臟鮮血淋漓。
捧在手心上的人,同著自己的親弟弟,就這麼一起背叛!
身體微顫,顧長夜閉上眼睛,克制不住一心的暴戾。
在他眼前,端莊的齊素梅,陽光的弟弟,真實面目……竟是這番模樣!
是因為什麼?
齊素梅想要自由,他給就是。
顧靖軒想要公司,他給就是。
可笑,齊素梅口口聲聲,不願同著自己退婚……可笑,他知道顧靖軒年少氣盛,想要幫著磨鍊一下心性!
只要磨鍊幾年,他足夠獨當一面,顧家自會交在他的手上。
試著點燃一根雪茄,偏是指尖都在顫抖,心裡唯一的光明,一點點銷聲匿跡。
就在這時,一抹簡訊送達。
【大少爺,研究結果剛出,藥中含有刺激情緒成分,由於分量太低,並不引人注意!只是這種藥,一旦吃上幾年,就會精神錯亂,引發嚴重的躁鬱症,逼人不得不瘋掉——】
「嘭——」
顧長夜面容緊繃,重重摔下手機,一下子碎成一團。
研究的藥,不是別的,正是顧夫人一直親自贈予他!
原來,他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
如同雕像,顧長夜一站就是許久。
等著凌晨三四點,他才有最新動作,轉身下樓取車,然後駛離半山腰,去到京城中心——索菲亞大酒店。
趕到酒店,因為司機送的洛箏,他清楚知道,洛箏住的房間。
心底囚禁著的魔,已然掙脫枷鎖而出。
洛箏……洛箏……洛箏……
她是唯一的知情者,見證他荒唐的人生,令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