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那場不可思議的經歷後,蔣惜惜臉上的驚詫卻絲毫沒有緩和下來。
「怎麼可能?一塊小小的手帕能輕而易舉的將頭餓狼除掉?史今你是不是被嚇瘋了?」
「我知道你們會不相信,所以,」他將包裹里的一件濕乎乎的東西掏了出來,放在程牧游前面,「這是我當時穿的衣服,它已經被那頭狼的血染透了,如果不是被那隻手帕榨乾淨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血。」
蔣惜惜不再說話了,她帶著幾分迷茫看著程牧游,等待他做最後的定奪。
「那手帕你可看清楚了?」過了很久,程牧游才從嗓子中問出這幾個字。
史今撓了撓頭,仔細回憶方才的奇遇,「那帕子看起來倒是很精緻,上面好像用銀絲繡滿了奇怪的符號,看起來銀光閃閃的,很是漂亮。」
「繡?」蔣惜惜點出了他話中的重點,她轉頭望向程牧游,「大人,會不會是晏……。」
「怎麼遇事還是這麼急躁,」程牧游責怪了蔣惜惜一句,「就算你對她有偏見,也得有理有據才行,空口無憑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妄加揣測,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發現她和新安城的任何一宗命案有關聯。」
「可是大人,您真的不認為霽虹繡莊有問題嗎……」
「只要不在新安城為非作歹,我並不想多費力氣和她周旋。」程牧游意味深長的看了蔣惜惜一眼,「幫我盯著她,真的發現了什麼再拔劍出鞘也不遲。」
「是,大人,還有......」
「還有什麼事?」
「現在是不是可以確定這些孩子的死因不是疫病了?那幕後的兇手究竟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將它揪出來,碎屍萬段。」程牧游目露寒光,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