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
聽到這話,樺姑心裡一沉,抿著嘴巴,鼻子旁邊兩道兇狠的紋路愈來愈深:為什麼沒人?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人能去哪裡?
她抬起頭,「把花嬤嬤叫來。」
一個小廝應聲下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慌張的跑過來,手裡拿著一隻繡鞋,「姑姑,花嬤嬤不在房裡,我在院外面發現了她的一隻鞋子,」他咽了口唾沫,「這血,會不會......就是花嬤嬤的。」
樺姑沉默了,她盯著井口,心裡思緒萬千,油不知該從何處突破。
見她不說話,那小廝又向前湊了湊,話中已帶了哭腔,「姑姑,是不是因為那晚燒了紙馬,所以......所以才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從陰間給召來了。」
「紙馬,紙馬,再說這些話來蠱惑人心,小心我把你扔河裡餵魚。」
樺姑怒了,隨手拿起水瓢就要打在那小廝頭上,就在這時,院門開了,程牧游三人站在門邊,「紙馬?樺姑,你膽子倒真的夠大,敢為人之所不敢為。」
***
斑駁的樹影在磚紅色的圍牆上搖曳,正正遮住了露在在牆上面的兩顆腦袋。蔣惜惜趴在牆頭,強忍著滿腹笑意,「劉大人,想你堂堂御前帶刀侍衛,這樣偷聽人牆角,被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吧。」
劉敘樘壓低聲音,「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況且若是姑娘不說,又會有誰人知曉,」他撞了蔣惜惜胳膊一下,「喂,你不會說出去的吧?」
蔣惜惜剛要作答,看到院裡的大門忽然打開了,秦應寶大踏步從門外走進來,火紅的披風在下面一閃,便踏進了閣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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