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財產,還將擔任朱氏家族基金會的主席。
而朱氏家族基金會又是鴻臣集團的實控人,朱王惠珍哪怕是直接繞開其子朱瑋益,強勢插手鴻臣集團的管理事務,還真沒有誰能說她什麼。
以朱鴻臣剛死,朱惠鴻珍就找人將院門焊死的作派,很難想像她不會強烈反對南亭實業跟鴻臣的合作,然後眼睜睜看著朱禕琳進一步將鴻惠堂純淨水做大,在鴻臣內部掌握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話語權。
張斐麗閒不下來,又覺得這時候不管插什麼話都不合適,她就找來打掃工具,在滿屋都積塵的客廳收拾起來。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朱瑋興帶人送餐過來:
「我爸跟朱璐他們幾個董事,夜裡得在靈堂那裡守著,沒辦法招呼你們了;你們就隨便在這裡吃點吧。」
「朱瑋益呢?還跟你大伯母在靈堂里守著?」蕭良問道。
「我大伯母剛才差點將靈堂給砸了,又直叫心臟痛,要被活活氣死。大家好說歹說才同意去醫院檢查,朱瑋益也陪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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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瑋興哭笑不得的說道,
「今天夜裡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守靈,也用不著他。我一會兒讓人送幾套被褥過來,你們累了就在這裡歇下,住我家去也行,房間都是有的。」
朱瑋興不會樂意幫他們考慮這麼周全,蕭良心想應該是朱鴻召不喜他慫恿朱禕琳開車撞門,卻也不至於失了待客的禮數。
朱鴻召作風還是太老派了,也難怪前世拿朱王惠珍沒轍,沒有庇護好朱禕琳。
「好吧,你先去忙吧!」蕭良跟朱瑋興說道。
既然朱瑋益跟朱王惠珍不在靈堂,蕭良他們簡單吃過東西,就又陪朱禕琳到靈堂里守著。
夜裡十一點鐘的時候夏侯江跑了過來,在靈堂里找到蕭良:「泰國最近這段時間的形勢,好像是很有些微妙呢………」
「是嘛?」蕭良說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有時間關注泰國的情況呢。」
蕭良可以很輕鬆從宏觀方面聊一聊菲馬泰印等國在經濟結構上存在的問題,畢竟就是照著前世的記憶按圖索驥,但他又確實沒有精力,隨時盯住泰國的形勢變化,更不可能研究得太細。
他也是打算這次來香港,再找蘇利文他們交流一番,看看形勢有什麼新的變化沒有。
「至少對應上你九月份在香港的一些預測了。」夏侯江說道。
夏侯江雖然也是鴻臣的董事,但他畢竟是二代,跟創始人朱鴻臣沒有過深的交情,也就平時喊聲「伯伯」。
再加上他父親夏侯飛昨天就專程為朱鴻臣的喪事趕回香港,連著兩天夜裡留在朱家大宅為朱鴻臣守靈。
夏侯江他今天白天趕到朱家大宅露了一個臉就離開了,之前都沒有跟蕭良打到照面,還是聽到蕭良今天夜裡會留在朱家大宅,才專程趕了過來。
說實話,不是專門炒泰銖外匯的投機客,又或者極敏銳的經濟學家,在亞洲金融風暴颳起之前,還真不會太注意到海面下的潛流。
不過,蕭良九月中旬在香港,就東南亞新泰馬印等國的經濟形勢,專門做了提醒,不僅蘇利文、熊玉瓊,朱璐、夏侯江他們也留了心。
夏侯江在泰國也有投資項目,這段時間他專程飛到泰國,住了小一個月。
夏侯江所說的微妙,就是最近一個月來,他注意到的確有一些美元資本流入泰國,先兌換泰銖,然後在泰國外匯市場拋售。
差不多同一時間,外匯市場開始出現一些看空泰銖的聲音,有一些投機者跟風進入泰國外匯市場做空。
這就跟蕭良一個半月前說的泰國此時的經濟存在嚴重的危機,極易被國際投機資本盯上的警告,有些對應上了。
「有多嚴重?」熊志遠心裡一驚,問夏侯江。
第五百三十二章 一些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