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陪你進去了。要是孫家人遷怒到我頭上,在醫院裡抓住我打一頓,我喊冤都沒有理。孫菲菲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我弄流產的。」
隋婧瞪了胡說八道的蕭良一眼,正準備下車,這時候溫駿從醫院裡走出來,看他頭髮、衣服凌亂的樣子,說不定在醫院裡被孫家人揪住打了一頓,這時候是被狼狽趕出來。
「沈君鵬說很可能是溫駿出賣了孫仰軍,是不是這樣?」隋婧沒有急著下車,疑惑的問道。
蕭良見溫駿這時候已經注意到他跟隋婧,眼神陰戾的朝他們車裡瞅了兩下,就往醫院大門另一側走去,似乎也沒有攔出租車的意思,準備直接在寒夜裡步行走回去。
「有可能吧,」蕭良笑了笑,說道,「他們這種整天想著從別人碗裡刨食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蕭良也不能跟隋婧說前世發生的一切,註定了一旦孫仰軍及孫家沒有能力提供溫駿想要的一切,溫駿隨時都有可能出手將孫仰軍賣個好價錢。
而從小在溫室里長大的孫菲菲,在溫駿眼前也不過是個台階罷了。
「唉,」隋婧嘆了一口氣,說道,「以前往溫駿與孫仰軍親如兄弟,孫菲菲跟他走到一起,也是孫仰軍一個勁的撮合,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下場。現在孫仰軍潛逃了,扔下這麼個爛攤子,溫駿他自己也落到這樣的下場,算是咎由自取了。」
「恐怕未必。」蕭良笑了笑,說道。
「怎麼未必?現在融金一塌糊塗,溫駿應該也一無所有了吧,以後他對丁文江、韓振亞能有什麼價值,還不是被踢到某個無人關注的角落裡,或者直接趕走?」隋婧不解的問道。
見隋婧困惑不解的樣子,蕭良笑道:「我也懶得在這種人身上耗腦子多琢磨,且看事態發展吧。說不定溫駿這種人跟韓振亞、韓振國兄弟湊到一起,會迸濺出新的火花呢」
雖說歷史軌跡早就面目全非了,孫仰軍關鍵時刻玩了一出釜底抽薪,丁文江、韓振亞肯定是猝不及防,但要說溫駿事前毫無覺察,蕭良還真不太信。
「你整天琢磨這些人跟事,會不會特別累?」
隋婧好奇的看著蕭良,說道,
「我小時候經常看到我爸在書房裡,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什麼事都不干,但眼神啊,臉色啊,卻一直都有細微的變化,不是放空腦子休息,而是一個勁的在琢磨事情。我就覺得他活得特累。」
「有句話說得好,『與人斗其樂無窮』,你爸是很能感受裡面樂趣的,」
蕭良「哈哈」一笑,說道,
「不過,我沒有你爸這種鑽研精神,所以我也不想在體制內發展。我現在主要還是做事。我把事情做成了,有了自己的根子,應付這些事就要從容一些,不需要一個勁的琢磨。」
看到溫峻走遠,隋婧下車趕往急診大樓探望孫菲菲,蕭良就坐在車裡等著…
溫駿拐過街口,就攔了一輛深夜還在運營的出租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鑽進出租車裡,就直奔英皇國際環泰店而來。
所有的計劃,都被孫仰軍的潛逃打亂,韓振國也是窩了一肚子火,看到溫駿推門走進辦公室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孫仰軍這狗雜碎,現在還在不在日本?」
「孫仰軍到日本後就打了一通電話,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很難說還在不在日本。」溫駿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韓振亞坐在辦公桌後面,見溫駿在這樣的情況下,神色也不見多少慌亂,擺了擺手,示意弟弟不需要這麼氣急敗壞,說道:「就算知道孫仰軍還在日本,我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不用再糾結到這個事情裡面。」
「我從醫院出來,剛好看到蕭良與鍾雲峰的女兒趕到醫院;現在看來確實是蕭良要插手天海精工了。」溫駿說道。
「本來蕭良插不插手,我們都穩坐釣魚台,現在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了,」韓振亞皺著眉頭,看向溫駿,問道,「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覺得可以約丁總一起找沈君鵬坐下來談談,至少把眼前這段混亂期熬過去再說。」
溫駿說道。
「蕭良都插手了,我們又被孫仰軍搞得這麼狼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