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酒,就鬧事!」
袁桐作為周康元的秘書,看似也要接受縣政府辦主任、周斌他媽梁愛珍的領導,但周斌知道在縣長周康元心目里,袁桐的分量絕對不會比他媽稍低——他還真不敢在袁桐面前發脾氣。
「我他媽都快氣糊塗了!」周斌一屁股坐沙發上,心煩意亂的將身邊的女人推開,說道,「十天前張銘這逼嘴吹噓說我們一定可以整垮那小杆子,結果十天過去了,人家耀武揚威活得更滋潤,誰受得了這口氣?」
「合轍這世界就只該你風光,人家就不能踩到一兩次狗屎運了,做什麼事這麼快就沒有耐心,怎麼成?」
袁桐瞪了周斌一眼,說道,
「這事肖總剛剛分析過了,就是湊巧趕上國慶周,『腦健靈』銷售突然爆量,讓他們緩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見不得那孫子小人得志,心裡急,但你也不能將氣往自家兄弟身上撒,是不是?實在不行,你拉個女的進廁所泄泄火去。這才哪到哪啊,就不耐煩啊?」
「得,是我急躁了,」周斌語氣進一步軟下來,但心裡總就不甘心,側過身子問肖裕軍,「肖總,你在獅山不是認識不少道上的人嘛,有沒有可能給他們一個教訓?」
肖裕軍瞥了一眼坐旁邊的樂宥、袁桐。
樂宥一臉無所謂的蹺著二郎腿,搖晃手裡的紅酒杯,似乎整件事都跟他沒關係,而袁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肖裕軍瞬間明白過來,不管他們做什麼,都跟樂宥他無關;出了什麼事,也不要想能拖樂宥下水,但袁桐這一刻則明顯對周斌不滿起來了。
肖裕軍心想周斌還真是一個不成事的廢物,也不想想袁桐這家世擺在那裡,他自己又有志在仕途上發展,會因為暫時收拾不了一個小角色,就輕易跟著他們玩道上的那種手段?
肖裕軍臉皮子微顫著,跟周斌笑道:「我哪認識道上的人啊?再說我現在是取保候審出來透氣,敢有什麼輕舉妄動,袁文海第一個會將我逮進去,你還是讓我在外面多快活兩天吧。」
肖裕軍肯定不想跟周斌這種廢物有太深的接觸,一點城府都沒有,但周斌剛才的話還是提醒到了他——他取保候審期間,肯定不能親自動手,也不宜在有汪興民、袁文海眼鼻子底下搞什麼事,但未必沒有其他殺雞駭猴的手段。
再說了,真正害他在雲社顏面盡失的人是誰?
倘若他以後還想在雲社鎮上露面,最先要收拾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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