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砍了腦袋為兄弟抵命,但是為了給兄弟報仇,那腦袋就先寄存在肩膀上,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有軍官一律三十軍棍!」
「皇上您」近衛軍的軍將們實在沒有想到身為皇帝的李棟居然親自領軍法,一個個臉色漲紅的看著,跟著這麼有擔當的皇帝,為他死了也值得!
「這次我是主帥,我加倍六十下!隋大山!其餘軍官每人三十軍棍,行刑!」
「是,大帥!」隋大山高聲答應著,然後揮手招來行刑隊,他親自給李棟行刑。
啪,軍棍重重抽在李棟的後背上,一道血痕立刻閃現出來。
李棟緊咬牙關悶哼一聲,心中暗罵「這隋大山還真***有原則!」
「一。。。二。。。三。。。」行刑官大聲的報著數
。。。
近衛軍營帳內的場面有些滑稽,幾個男人趴在行軍床上開著軍事會議,一旁站著幾個女兵給他們療傷。
「大帥,您傷得可不輕啊,誰打的呀,下手這麼狠,都淤血了,恐怕短時間內,您別想躺著睡覺了。」醫護營的隊長陳之萍親自來給李棟上藥,可能是因為在軍中呆久的緣故,她在也沒有剛入軍營時的侷促了,和李棟說起話來都帶著調侃之意。
李棟漸漸發現用女人當醫護兵的好處了,如果讓女兵去給傷員治療傷口,那些士兵就不會瘋狂地哭爹喊娘了,反倒都竭力裝出一幅男子漢氣概來。而且女人天生就細心,對傷員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更有利於傷員的恢復。
「陳隊長,受累和你打聽個事!我這後背的傷什麼時候能好?」李棟只覺得後背一片麻木。
陳之萍現在已經官拜游擊將軍了,只比王平低一級,但是大家叫習慣了,還是稱呼她為隊長,陳之萍手中拿著藥傷膏,仔細的看著李棟的後背「大帥,這個可不好說,看著血肉模糊的樣子,怎麼也得一兩個月吧。」
「啊?要這麼長時間,看來得拖延一下回京的時間,這要是讓我媳婦看到了,那可不得了,這次沒帶她出來,她就老大的不高興,若是在看到我受傷,哎。。。我媳婦那身手,恐怕到時候我就得在床上躺兩個月嘍。」
營帳內一片鬨笑,陳之萍也微笑著說「大帥,您這是怕媳婦呀?不過屬下倒是有個法子能讓您好得快一點。」
「什麼法子?」
「大帥,這要是用咱們軍用的藥酒把淤血搓開了,就能好的快一些,不過這法子恐怕會有些疼!」
「疼?我怕疼嗎?!別廢話了,趕快招呼著吧!」李棟撇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當陳之萍用藥酒開始揉搓李棟的後背時,李棟立刻後悔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他疼得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可臉上還要硬撐著強顏歡笑,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用臉上的皮肉拼命擠出了一個沒什麼的表情,而陳之萍好似沒有看到似的,幹得格外的仔細認真,這真是讓李棟痛不欲生。
李棟趕緊開口和旁人說話,希望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杜威。。。嘶。。。。」李棟剛想開口,後背就傳來一陣劇痛,一陣呲牙咧嘴地倒抽冷氣,硬是把喊叫壓回了肚子裡,「陳隊長,手勁不小啊!」
「大帥,我最近在練臂力!」
李棟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真倒霉,他在心裡猛烈的問候了一下那個狠毒的女人。
「杜威。。。嘶。。。你部的傷員情況怎麼樣?!」
給杜威上藥的那位女兵比杜威還膀呢,他臉上的表情更是慘不忍睹,聲音都有點走樣了。
「大帥。。。嘶。。。有二十三個兄弟死了,嘶。。。一百一十二個兄弟重傷,三百三十六個兄弟輕傷!」
「我軍的損失。。。嘶。。。不小啊,死了的兄弟要厚葬,名字記下來,有家屬的要重重撫恤,受傷的要好好醫治!」緊咬著後槽牙,李棟總算是一口氣把最後一句話完整地說完了。
接下來李棟故作思索狀,一直忍耐到陳之萍把藥酒搓完了,才悠然地開口繼續「這一批蒙古人到底什麼來路?」這一句話雖然沒指名點姓,但是明顯是在問李響,可是李棟等了半天都沒聽到回答,側過頭一看,李響正美滋滋的趴在那裡,他背後是王雲霞小心翼翼的給他上
第三十六章 軍棍